陈天雷并没有直接回答弃凡的问题,而是假装责怪道,“哎,叫叔叔就已经很见外了,称呼陈叔,就更生分了!我还是喜欢你喊我岳父!”
陈颖一听急了,大声的阻止道,“爸,你再说,我生气了!”
然而,陈颖的母亲此时却力挺丈夫,不再维护女儿,“刚才是谁承认是‘我男人’了?喊岳父,要的!”
陈颖的脸瞬间红了,嗔怪道,“妈,你也添乱,刚才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吗!”
弃凡见他们说起家事,也不再掺和,顺嘴喊了一句,“岳父,岳母,小颖你们好好聊,我去了!”
“岳父?还岳母......”
屋子里剩下的三人,瞬间不说话了!
他们虽然表情各异,但是都是同一种感觉,那就是开心。
忽然,陈天雷似是想起了什么?
说了句,“糟了!”
陈颖和母亲不明所以,正想问,“怎么了?”
只见他二话不说,迅速跑到内室提溜了两瓶酒,大步追了出去,同时大声的喊道,“弃凡,等等......”
半个小时后,弃凡来到了大姑家。
弃凡的大姑,大名叶敏莹,是爷爷奶奶几个子女中唯一的女孩子,排行老二。
但却是为老人付出最多,也是最孝顺的子女,没有之一。
爷爷奶奶的晚年生活过得并不顺遂,疾病如影随形地纠缠着他们。
频繁的生病使得看病、住院成为家常便饭,而这一系列的医疗支出对于这个普通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沉重的负担。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大姑毅然承担起了这份责任,无论是陪护还是支付大部分费用,她都毫不犹豫地大包大揽下来。
当然,大姑父是煤矿工人,其家庭条件相较于其他兄弟姐妹而言确实较为优越,这或许也是大姑能够如此慷慨解囊的原因之一。
相比之下,大伯的情况则截然不同。自从他结婚之后,家中事务皆由大伯母掌管。这位大伯母对待老人可谓是吝啬至极,不仅分文不出,就连对两位老人的日常生活也不闻不问,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再看看弃凡的父母,他们的收入来源主要依靠种植农作物和一些经济作物。尽管每日辛勤劳作,但微薄的收入仅够维持一家人的生计以及供弃凡和玲玲上学所需的开销。
面对爷爷奶奶的状况,他们虽心怀关切,却实在是力不从心,无法给予更多实质性的帮助。
还有三叔,弃凡清晰地记得他最初尝试开展大棚种植时的情景。由于缺乏相关经验,第一年就遭遇了惨痛的失败,不仅血本无归,还背负了巨额债务。自顾不暇的他,根本无暇顾及爷爷奶奶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