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等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碎片,散落在地,仿佛是被践踏的文明。
沙发也被他们用利器划开,里面的海绵和填充物散落得到处都是,像是被开膛破肚一般,
那原本柔软舒适的沙发如今只剩下一副破败的躯壳,在一片狼藉中显得格外凄惨。
整个家在这几十个人的肆虐下,如同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沉没的破船,到处都是破碎和
毁灭的景象,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站在这片混乱中央的凛杜昊却显得格外冷静,他面部毫无表情,双手悠闲地插在兜里,就
那样静静地站着,像是在欣赏一场为他精心准备的表演,享受着这一刻复仇带来的快感。
忽然!他原本平静的面部变得狰狞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像
是从地狱深处发出咆哮一般大声吼道:“陆南!!既然你躲着不出来,那你的家人就代替你!受到惩罚!”
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小院里回荡,带着无尽的仇恨和威胁。
…教堂
在那座略显陈旧的教堂里,嘉文正蹲在一旁的木箱上。
教堂里弥漫着一种陈旧而神秘的气息,昏暗的光线从彩色玻璃透进来,洒在她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她神情冷静地望着手中的手机,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复杂的表情。
她看着视频中那一片狼藉的家,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唉!”那叹息
声在寂静的教堂里回荡,显得格外沉重。
她怏怏不乐地轻声道:“怎么办阿姨,现在只有邵多能保护我了。”
金忍冬听到嘉文的话后,脸上露出一抹耻笑,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呵!你以为
我儿子傻吗?这么多天他会查不到你这个大坏种的身份?!还妄想被保护,简直可笑。”
她的语气尖刻得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个字都像在嘉文的伤口上撒盐。
嘉文并没有被金忍冬的话激怒,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耐心地问道:“您真的不知道
是谁发给您的通缉照片吗?…”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金忍冬,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金忍冬却别过头去,不予理会,那冷漠的态度就像一堵冰冷的墙,将嘉文的希望拒之门外。
这时,嘉文眼中的耐心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她威胁道:“你不说是因为不
知道呢,还是讨厌我所以故意隐瞒呢?…再不说,我就杀了邵多。”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凶狠,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金忍冬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嘉文,眼中满是愤怒和恐惧,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敢!”
她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仿佛嘉文的话是一把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见嘉文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这位害怕自己失去唯一的孩子的老妇人,内心的防
线终于崩溃,无奈妥协道:“我不知道,收到这条消息后,我就摔下楼了,哪还来得及问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嘉文咬着下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眼球一转,“好吧。我知道了。”说完,她站起身
来,走到不远处的纸箱旁,弯下腰,“嘿咻!”一声,费力地抱起箱子。
她将箱子放到她旁边后,拍了拍箱子说道:“这些应该够了,都是开袋即食的,暂时委屈一阵子喽。”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故作轻松的味道,可眼神里却藏着深深的忧虑。
金忍冬听着她的嘱咐,先是一愣,立马意识到不对,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说道:“你要
去哪?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吗?…不可以!万一我的病发作怎么办?!我会死的。”她的
声音里带着哭腔,眼中满是哀求,就好似在阻挡嘉文离开。
嘉文微微提眉,眼中露出一丝厌烦,眼里匀是疲倦,“你早晚都是要死的,我多让你活几
日你还不乐意了?”她的话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得金忍冬瑟瑟发抖。
三日过去了,教堂里依旧是那陈旧而寂静的氛围,只是少了嘉文的身影。
可怜金忍冬孤零零地一个人在教堂里,她的病发作时,那些乱说的话在空荡荡的教堂里回
响,却再也没有人倾听了,只有那古老的墙壁默默地见证着她的痛苦和孤独。
…三日前
嘉文来到那个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家里,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她的回忆。
她背着手,迈着轻盈的步伐,自在地查看着每个角落,就像一位细心的管家在检查自己心爱的房子。
当她走到餐厅时,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餐具,那精美的餐具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目光落在一把餐刀上,犹豫了一下后,顺手拿起餐刀,藏在身后。
在这个硕大的别墅里,此刻冷冷清清,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有一片死寂,仿佛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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