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找了个法师打听一下福砚，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福砚因为身上沾染了别的神仙法力，被认定为对昴神不忠，在去年就被昴神教开除了。于是我便想再问问有没有可能把还魂丹的丹方给他们，给钱请昴神教的法师帮着炼。等等，丹方？这丹方是凌虚子的，虽然凌虚子死了，但白云观没死绝啊，我们干嘛不直接去白云观买还魂丹呢？

我回去把这事和柳长生一说，他先是支支吾吾，然后说也行。看来他早就知道这还魂丹不是什么稀罕物，所以当初才肯让给我的。不仅拿我试了药，还想从我这白嫖一个丹炉？真是个机灵鬼。老乌之前没帮他办成事，这回只能跑一趟白云城了，我给了他二十万，想着多买点，回来说不定还有赚头。

我去学院先是简单布置了点作业，然后让萨坤帮忙算算高翠兰在哪，但我对高翠兰了解的也不多，最后也没算出来。百事墙上也没消息，小旅馆都找过了，大旅馆她应该住不起，不会被人拐了吧？想到这，我下了班便去了妓院。

“要汉族姑娘，看起来很干净，气质清冷点的，个子要这么高……”我按照高翠兰的相貌和服务员说着自己的需求。

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街面上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了。服务员对我的独特癖好有疑惑，但也没多问。一会带来了三个姑娘，各个清纯冷艳，略带紧张。

“这两位包宿五百，这位还是个雏儿，要两千。”

“就这仨？没了？”

“没了。”

我摇了摇头，谎称不合心意便离开了。

出了妓院门，刚想再去另一家。我却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非得是高翠兰呢？这些姑娘仅仅比高翠兰晚见过我几天，我就应该对她们的遭遇熟视无睹吗？

我转身又进了妓院，却看到刚刚对我还局促不安的姑娘，正一脸坏笑地把手往一个男人的裤裆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