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方。”男孩说。
“我叫方圆。”女孩说。
“方方,方圆,我叫马文赛。”我说。
“我们知道,你是未来的人。”方方说。
“你不能直接叫我们的名字,我们都是你祖宗辈的,你该叫我圆祖宗,叫他方祖宗。”方圆说。
我特么的:“走走走。”
撵走两位小祖宗,我从院子角的地里拔出两棵葱,就着凉水,饱饱地吃了一顿。同时我也意识到了,什么叫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在高老庄,只要捡柴火,就饿不死。
上午我继续去李氏家的地里,看看有没有力所能及的事。高太公此时也化身高老庄生产队长,不光关心自己家的地,别人家的也要来监工,庄子里平坦的空地不是很多,这庄稼割完之后的脱粒和晾晒都是要统筹安排的。而今年夏收最大的难处就是猪八戒走了,高太公家的庄稼也收不完了。一想到这,他看我的眼神就更加的嫌弃。
“高太公,这李氏家现在有多少地啊?”我也是没话瞎打听。
“就眼前这么一块,加上南面的一块。”高太公手比划着远方,我是一点没看明白。
“我是问有多少亩。”我说。
“那不知道,早就没人会算这些了。”高太公看着这些庄稼还在发愁。
嗯?是呀,这些地七零八落的,形状各异,这帮文盲肯定算不出来面积。
“高太公,我帮庄子上把各家有多少亩地都算出来好不好?”我自告奋勇,好像终于找到件自己能做的事了,而且是只有我能做。
“你算那东西干什么?”高太公疑惑地看着我。
“这地算的清清楚楚的不好吗?万一有个买卖,或者分家,这不算明白了怎么公平?”他这问的我也跟着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