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

斯内普终于忍不住了，他一咬牙，蹲在了李觉夏面前。

“停下，不要继续了。”

李觉夏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她吃力地抬起头，睫毛上挂着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不要……我还可以坚持，很快，就能成功了。”

斯内普又急又气：“你是疯了吗？你的灵魂刚受过重创，现在又做这些，别说什么没事，你骗不了我！”

“这两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你们是陌生人！为什么要为了陌生人拼命！”

李觉夏看着斯内普的脸，愣了一会儿，突然，她“扑哧”笑出声来了。

斯内普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李觉夏，他怀疑眼前这个小女巫是把自己折腾傻了。

“你笑什么？”

李觉夏抬手，用小臂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邓布利多校长想让您做我的代理监护人了。”

“我想，我暑假不用去麻烦刘洮部长了，斯内普教授，如果您能原谅我之前的大言不惭的话。”

斯内普的脸可疑地变红了，他支吾了半天，还是皱紧眉头：“你是被巨怪附体了吗？”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斯内普和李觉夏。

他得承认，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教授。

他被冠以“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很多事情他是顾不过来的。

他连自己都舍弃了，又怎么能顾得全所有人呢？

再加上，斯内普的性格扭曲是在入学前就形成的。

来自原生家庭的影响，让他学不会正确地回应来自他人的温暖和好意，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不亲近，就不会受伤。

更糟糕的是，向他释放的善意太少了，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