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最高级的惩罚,无视是最残忍的报复。
面对上述二者,苏灯从起初心里淡淡的难受,转变到现在熟视无睹的麻木。
她开始调查宋谌和宋长锦的事。
原来洛安市并没有什么宋家,宋长锦也从B大休学,期限不知,二人就像从他们乔装完美的面具下溜走,空余滑稽的谎言,一起从年初的茫茫大雪中蒸发。
江舟曾劝说她报警,但苏灯拒绝了,并不是因为她胆怯,她隐约觉得从那天订婚宴上苏谈墨的反应来看,宋氏父子绝不像他们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和简单,埋藏在他们身后的,可能是她从未触及的巨大秘密。
甚至,这个秘密和她消失已久的母亲陆曼曼有关。
如果用侵犯的罪名将抓捕宋长锦的事摆到台面上,她想顺藤摸瓜的企图就会被临头一棒打散。
而且,结合宋谌之前要出国的话,他们二人现在很可能并不在国内,想运用正当渠道达成她的目的就更难了。
苏灯无声抱着滚滚进到别墅里,想着这些事,她眼睛不自觉半垂。
上到二楼,滚滚忽然一蹬腿,从她怀里跳进里左边廊道尽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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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苏谈墨的书房。
苏灯不以为意的走过去,刚想叫小猫跟自己回房,可下一秒,面前漆色大门竟在滚滚跳着按下门把手的瞬间,离奇的打开了。
那老东西不在的时候,书房一向锁着,这事她六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怎么回事?
苏灯赶紧追了进去,“回来,滚滚。”
铺着厚实地毯的书房内,猫咪身形轻盈的跃至书桌左手边的柜子,小嘴一咬,从地上叼起一个莹黄色小球。
那是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