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着走?告诉你吧。他最吓人的不是黑白通吃。最吓人的是他要么玩横的,就你手底下十个八个都不够他揍得。要么玩阴的怎么死你都不知道。而且脑袋特聪明,绝对不会让你抓着证据。还可能颠倒黑白让你百口莫辩。”
“李队长,要是你管辖范围之内还有这样的人,想办法解决了。下次让他遇到谁都救不了你。”
“看你说的,他长得三头六臂啊。”
“你不信?”李队长摇摇头。
“你当我怎么来这么快,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是五伊君手底下的人在碰瓷刚开始就打过来了,可能我比你知道的还早。打电话是为了不让言小心把事情闹大。自己人都怕你就不怕?我再举个例子,从发生到你到那没多长时间吧,他怎么知道是碰瓷的他怎么知道那几个人是假扮的?……就这头脑你还不信?”
“他让咱们去看看十有八九有情况。让你心服口服。”
车开了十多分钟就钻进了平房区。上了土路,又步行。在一个胡同口的黑色小门前停下脚步。
残破的门后,一人宽的院子角落堆着木柴。又是一个完好旧的木门。一个煤气罐,上面架一块木板。木板上面是灶台。灶台上一个挂满不明物质的黑炒锅。高高的透气窗的窗台上破旧的碗筷。
又是一个完好的旧木门。里面有一铺单人火炕炕边立着一个炕几。地上一个四轮板车,一铺残破的被褥。上面躺着一个双手扭曲在身前的白痴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