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百里清珊一噎。
“既然没有,就闭嘴吧!”清虞不再看她,只盯着自己的父亲。
“你,”百里清珊气得想起身,被史湘云死死按住。
百里正弘一时骑虎难下,最后只能开口,“清珊去祠堂罚跪,春苹打上20大板,李婆子罚去杂役房,夫人管理内宅,却出了这样的事,罚例银半年。若有下次。”
史湘云赶紧认错,“妾身和珊儿领罚,不会再有下次了,妾身一定管好内宅。”
百里正弘又朝老夫人躬身道,“母亲,儿子这样做,您可还满意?”
老夫人却看向清虞,“虞儿,你对你父亲的处置结果,可有异议?”
“虞儿很满意,多谢祖母替虞儿做主,也多谢父亲。”清虞这才缓和了语气。
“那就好,我这个老婆子也在这里再说两句,侯府里人多,这人一多,心思就多;心思多了,就有争斗。
你们私底下怎么争怎么斗我懒得管,也懒得说。可若是谁敢对我孙女下手,对侯府不利,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饶了他。听清楚了就散了吧。”
“是,母亲。”
“是,祖母。”
“是,老夫人。”
众人这才散去,忠叔命小厮把春草的尸体抬出去处理掉。又命丫鬟把周围都打扫干净。
清虞把老夫人送回了静安居,才又问道,“祖母,今日您怎么会过去花厅的?”
旁边冬竹替老夫人开口解释,“大小姐,老夫人今日本想去您院里看看您,去了之后,听说您被侯爷叫走了,老夫人担心,就过去花厅了。”
老夫人摸摸清虞柔顺的头发,也温和开口,有些替她伤心,“好孩子,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只是你父亲,他太凉薄,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