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遇到的形形色色的土匪们,都在兴冲冲的议论着这场喜事。

“哎,你说,寨主给少主挑了哪个姑娘当少夫人呢?”

“什么挑哪个,听人说少主还在屋子里没出来呢。”

“还没出来,莫不是没起。他大喜的日子,我们都忙成狗了,他窝着算什么回事呢。”

“还,谁让人是少寨主呢。我们这些打杂的,看看得了,能蹭碗酒都不错了。”

听着两个认知清晰的土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佐孟也大概清楚一些事情了,第一,这场婚礼是他们为山上的少寨主举办的。第二,听他们的意思,新娘还没有确定,都这个节骨眼了,难道是要现场“唐伯虎点秋香”吗?

玩的也太花了吧,算了,不想了。

佐孟蹙了眉头,不知不觉跟着那聊天的两人进了茅厕。

抬头看到一排的黑色大腚,双目圆睁了一瞬,忙转头跑出来了。

呕...完了,冲天的气味让佐孟一阵头晕。加上脑袋中辣眼的画面,佐孟欲哭无泪。

想洗眼啊,不然回头做梦都长针眼了。

早知道就找借口去厨房了……

“你,干什么的?”看人问她,佐孟忙站直了身体,指了柴房的方向。“回好汉,小的玉梨班的。这不闹肚子上个厕所吗。”

“戏班子的。”那人拿着大环刀的刀背,无意识的捶了自己的后背,仰头思索了一会。“那什么天山风你会吗?”

佐孟??

什么天山风,有这曲子吗,老头他们是山里的戏班子又不是天山的戏班子。上哪给他唱这听着就维吾尔族的曲目。

“这个...,小的没有听懂,您能写一下吗?”这名字实在生疏,可能是因为她不懂戏的缘故。也可能是这大汉记错了。

让他把曲子的名字写下来,她回去问问老班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