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这是国内炒作得最名贵的洋酒。
看见盛装的美丽侍女,托着托盘款款而来,他学着杨远堂的模样,一手抚胸,一手端起一杯,并微微躬身致谢。
然后,偷偷问杨远堂:“除了拉菲,都是不知名的洋酒啊!怎么没看到轩尼诗、人头马、XO这些大品牌?”
杨远堂听罢,差点把嘴里的一口酒给喷出来;强忍着咽下去,还咳了一声:“咳咳……那个……老师,你说的这几个品牌……是干邑!而今天这里提供的,都是红酒……”
岳东林不以为然道:“不都是洋酒吗?干邑不是红葡萄酒吗?”
杨远堂再次哭笑不得道:“呃!干邑……其实是……白葡萄酒……”
这时,普利斯也取过一杯拉菲,正在品评;一看那架势,就绝对是专业范儿。
岳东林看得心领神会,暗道自己虽然不懂洋酒,但是学个形似还不在话下。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举着仅有小半杯的拉菲,学着普利斯的样子,先是对着墙壁上燃烧的火把,看红酒的颜色;还轻轻晃动酒杯,看挂杯程度。
随后闻了一下,微闭上眼睛,仰头做陶醉状。再举起杯,轻轻啜了一小口。
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品尝酒的味道和口感,但毕竟会品茶,想来也差不太多。先是用舌尖接触酒液,再沿着舌面滑到舌根;轻轻吞咽入喉,缓缓咽下。
卷起舌尖,涮了涮齿颊,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最后,学着普利斯的样子,吧嗒吧嗒嘴;略带满足感地微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欧洲人为啥会把摇头作为肯定的意思。
然后,岳东林向着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杨远堂,“优雅”地一举杯,就臭屁地转头向着餐车走去。
晚宴主要是品酒和交流,至于菜品,吃的人并不多,也无非就是每样象征性地取一点,尝尝三星级大厨的手艺。
岳东林其实对这种西餐很不感冒,既不好吃又不好看,也闻不到什么特殊的香味,还基本上都是冷食。
就拿第一道菜来说,土豆泥配烤栗子,还不如“张果老”的糖炒栗子好吃;还要加上豆蔻酱,什么味都没有,淡了吧唧的。
第二道菜还算有点营养——烟熏三文鱼配芦笋,烟熏味十足,还不错,芦笋也很嫩;但腌黄瓜可不咋地,还不如俄罗斯酸黄瓜好吃。但是淋上点柠檬酱汁后,味道就不一样了,非常爽口;就是有点酸,让人忍不住想喝口酒。或许,这正是这道菜的神髓所在——下酒。
第三道菜是烤鸡肉配茴香籽,这个堪比孜然牛肉,可惜不是炒出来的;配上橙汁和枫糖浆,那叫一个难吃,甜不甜咸不咸的。配菜倒是不少:烤土豆、欧洲萝卜、胡萝卜和抱子甘蓝——也就是圆白菜。本来就没多少鸡肉,再加上这么多蔬菜,根本就不够岳东林塞牙缝的!
第四道菜,是黑白巧克力混搭蛋糕,配百利奶油,典型的甜品。这个还算可以,不太甜,也不腻;可惜岳东林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