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差点把你给忘了。”花笺道,她看了看青黛,而后将玉佩解了下来,朝木长亭道了句“接着”便直接将玉佩朝木长亭‘扔’去。
木长亭还没来得及问那佩玉怎么回事,说话的是谁,就被迫接下了花笺扔过来的佩玉。
“花笺姑娘,你这未免也太粗鲁了。”青黛语含半分委屈道。
这枚玉佩现下就是她的栖身之所,要是碎了,在这元一阁中她就真的无处藏身了。
花笺现下是她唯一可以寄于希望之人,恼她不行,怒她不行,怨她更不行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你在我身上,我多有不自在。既然只要是在我身侧,你便可以现身,可以言事,那在她身上亦可。”花笺道,虽无嫌弃之意,却有嫌弃之实。更戳心窝子的是,花笺还语气凉凉的朝青黛问了一句:“怎么你还嫌弃?”
“不,不,不嫌弃。”青黛忙道,就怕回答的慢了,花笺得罪了,木长亭也得罪了。
“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她便是,问我也无用。”大约知道木长亭要问什么,花笺直接朝木长亭这般开口道。
这一句话应是将木长亭准备要说的话堵了回去,然后再换了一个‘哦’字说了出来。
青黛说的安全的地方是元一阁主殿的地下血池,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血池气息繁杂,他们的气息也可掩盖。
再则,若是没有寒为清的允许,没有人敢去。至于寒为清,在他的大事到来之前,他大约都不会来了。
她们先在那里避一避,诸多事情从长计议,才会加大成事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