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蒋玥低着头，猛地挣脱开成望的手，然后上前给他换衣服。

蒋玥绝望的眼神垂落着，自与成望亲密过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如今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或者说是在埋怨墨烨，还是埋怨成望？

她不会埋怨任何一方，只是埋怨自己的无能，埋怨蒋家对她的不公，若是她和墨烨当时不去码头的话，墨烨就不会病发，更不会为了她将她送到成望的身边。

所有的不公都是蒋家造成的，所以痛恨着蒋家，甚至觉得蒋振淮如此死在监狱里，是死有余辜。

“不是想亲密吗，我成全你。”

不过是夫妻生活，反正都一次了，那就来第二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蒋玥骨子里是比较传统的，若非是自己所爱之人，这些所谓的名声，其实并不在乎。

成望怔怔的看着蒋玥的举动，心痛的闭上了眼睛，上前双手拥住了蒋玥的身体，将她笼罩在怀里，只是那双眼神，是如此的绝望，如此的心寒，不比前几天这般的撕心裂肺。

撕心裂肺之后是绝望，最后是对生活失去了兴趣，如今的蒋玥就是如此，她心心念念的是什么，成望不会不知道。

双手五指相扣，蒋玥隐隐的发着抖，无论在什么时刻，都能想起与墨烨的点点滴滴，甚至是和他最珍视的回忆。

成望伸出手，揉着那张苍白又虚弱的脸，亲吻着她，“不要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上次是我着急了，我跟你道歉。”

“阿玥，我答应你，我会对你好的，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就像之前一样打我，我绝对没有怨言，真的。”

成望试图去安慰蒋玥，看着她对自己的恐惧，甚至是害怕，让他想起曾经所失去的过往。

他不希望蒋玥像风浅一样，沉浸在绝望之中，最终落了个疯狂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