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玥脸色大变，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成望这般阴阳怪气的讽刺她。

也对，是她活该，是她不听劝告，非得留在海城。

蒋玥双眼通红，因为成望的一句话，心开始抽痛着，全身微颤着。

女人默默的闭上眼，努力压制住心里的那股难受，隐隐的捏紧拳头，她试图在告诉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任谁说她，也都该受着。

很快，蒋玥便睁开眼，她的身体慢慢的后退了几步，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不禁笑了笑，语气轻淡，“对，无论做出什么决定，是该自己受着，你说的对！”

“只是成望啊，我到底还是不了解你，你跟墨烨不同，他是处处都在讽刺我。”

“而你，是诛人的心，彻底的让我心痛啊。”

蒋玥捂着敛开她的秀发，那双清冷的眼里，多了一丝的绝望。

她不是对成望绝望，而是对墨烨绝望，但又对成望多了一点的愧疚，因为她，成望才会离开海城的，因为她，耽误了成望两年。

甚至一直在吊着他，倒是她的错了。

从成望明示过他的心意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可即便她知道又能如何，注定给不了什么未来。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

成望靠在车窗边，静静的看着蒋玥，不由得拧起眉，觉得蒋玥这番话，有着其他的深意。

“既然你知道，你为何不能离开他，他就这么好么？”

“蒋玥，就当真那么喜欢墨烨，恨不得他打你都觉得这是在享受？”

成望冷笑道，甚至少了以前对蒋玥的那种温柔，多了一丝的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