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兄弟,不必客气。”赵佶吃了一口菜,便张目四望,说:“怎么不见我那弟媳呢?”
赵似有些尴尬,忙说:“真是不巧,弟妻她偶感风寒,正卧床静养呢。”
“哦?有无大碍?”赵佶忙站起身来,说:“既然身子抱恙,愚兄自然要去看看。”
他说着就要走,赵似慌忙将他拦住,赔笑说道:“皇兄万金之躯,怎好去看她?弟妻只是小恙,无碍无碍。婚礼当日,皇兄定能见着。”
“不可不可,愚兄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就该去看看,这也是礼数。似弟放心,愚兄只在帷幔外与她说两句话,不会伤了礼法。”
赵佶将赵似推了开来就要往内宅走,侍女们也慌了,急忙上前将他拦住。赵佶一呆,随即怒火陡生,说:“怎么?朕要去看看弟媳的病情都不可以吗?尔等如此拦驾,莫不是要造反?”
此言一出,众人都慌了。侍女们纷纷跪了下来,口称“该死”。赵似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转过头给侍候在一旁的成宇使了个眼色,成宇立即会意。
“既然皇兄坚持,那去看看也无妨。”赵似陪着笑脸说:“只不过最近疫病多发,请皇兄饮下一盅解毒汤再去。”
赵佶的面色立即和缓了下来。他又重新落座,说:“难得似弟想的周到,也罢,饮一盅就饮一盅吧。”
于是,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婀娜的侍女,两手捧着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盅汤药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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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在旁的成宇瞪着眼睛看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赵佶从侍女的手中接过了汤药正要饮下,忽然见到成宇这副模样,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赵似回头将他一望也才发觉他的神情异常,于是厉声喝道:“没用的东西!见到官家竟如此失态,还不滚下去!”
成宇看了看怒气勃发的赵似,又看了看一脸迷惑的赵佶,忽然大声喊道:“官家!这药喝不得呀!”
话音未落,那捧药的侍女也将赵佶手中的小盅一扬,汤药随即向赵似泼去,泼得他满衣襟都是。
赵似骤然吃这一惊,急忙站了起来,喝道:“你是什么人!”
侍女将俏脸一扬,喝道:“要你命的人!”
这时候大家才都看清楚了,原来这个作侍女打扮的不是别人正是莫云潇。
赵似愤怒而震惊,赵佶却喜出望外,同样站起身子来握住了她的手,说:“荷露,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岂有此理!来人!将这二人乱棍打死!”赵似刚一开口,成宇便发一声喊,纵身将他扑倒在地。
“你这腌臜泼才,放开我!”赵似奋力挣扎着,嘴里还骂不绝口。成宇将他紧紧抱着,同样大声嘶吼道:“你们快走!不然都得死!”
几个家丁立即冲过来将成宇拎了起来,只在须臾之间便将他制服。赵似恼羞成怒,夺过一把刀来,发疯似的砍在了成宇的脖子上。“腌臜泼才,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冒犯本王!”
成宇倒在了血泊之中,莫云潇和赵佶都是大吃一惊。赵佶厉声道:“赵似!你要造反吗?”
赵似拎着血淋淋的刀转过身来,说:“不错,本王就是反了。本王要亲自砍下你的脑袋,祭奠我阿兄的在天之灵!”
“简王你失心疯了吧!”莫云潇也扬声抗辩:“先皇帝是病逝,与官家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