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不敢。”她低着头慌张的摇了几下。
赵似将她逼到了墙角,说:“很快,你就将嫁作他人妇。你可会想念我吗?”
“小人……小人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王爷。”她这样回答。
赵似的眼光中忽然露出凶狠的光来。他一把掐住珊瑚的下颌,将她“咚”的一声顶在了墙上,珊瑚“啊!”地惊叫了一声,但又立刻止住了。她强忍着泪和面颊因大力卡住而带来的疼痛感,只能发出像老鼠叫那样的细碎声响,
赵似将自己的脸贴近了珊瑚的脸,强行让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又像两个汹涌湍急的漩涡。珊瑚背紧紧的靠在墙上,脚跟在不安的挪动着,发出撞击墙壁的声音。
“你是不是也像那贼贱婢一样,背着我偷汉子?”赵似面露恶相,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判若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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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的嘴巴张不开来,只得拼命的摇头,眼中流露出濒死般的恐惧。
“我告诉你,就算你嫁给了别人,这副身子也只能是我的,懂吗?”赵似说。
珊瑚又拼命的点头,仍旧说不出话来。
赵似满意的笑了,但他捏着珊瑚的脸的手却并没有放松。不过,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爱怜。
“珊瑚,你可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赵似的手渐渐的放松了,锐利冰冷的钢爪变成了柔软的抚摸。他轻轻抚摸着珊瑚那细腻的皮肤,说:“我的苦心想必你不会懂。你将你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才好为你洗涤污浊,百年之后才可早登极乐。你懂吗?如你这般美丽的女子,该当像朝露一样静静的卧在荷叶上,不该落在粪土堆里。那个成宇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你有非分之想,竟想要玷污你的身子。你说,他该不该死?”
珊瑚早已泪水滂沱。她因过度的紧张和害怕使得牙关打战说不出话了。她只得点头,含着泪不断的点头。
赵似嗤嗤笑了,说:“下个月我也要和莫云潇那贱婢成婚了。那时,赵佶小儿必然要亲来贺喜。第二杯毒酒我要让他吃下去,那样他就死了。而杀他的人,是谁?珊瑚,你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吗?”
“不……不知道。”珊瑚哭着说。
赵似双眉一竖,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珊瑚又是“啊!”地叫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赵似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笑得越发狰狞了。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杀死的赵佶?”
珊瑚已泣不成声,幽幽的说:“是成宇。”
“再说一次,是谁!”赵似喝问。
“是成宇!”珊瑚的声音也提高了。
赵似呵呵一笑,又问:“成宇他干出弑君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来,我该杀了他。我杀了他,只是因为我无法割舍你。而你偏要我割舍。所以,我要杀了他。珊瑚,我这样为你,你心中欢喜吗?”
珊瑚一边点头一边说:“欢喜,小人欢喜极了。”
“那你该好好的报答我才是。”赵似说着便伸手一抓,粗暴将珊瑚的衣衫撕开,露出了她雪白的肩膀和手臂。珊瑚又失声叫了一声,而赵似已进入了癫狂的状态,犹如一只猛虎在毫不留情的撕扯着自己的猎物。
他一边撕珊瑚的衣裳一边纵声大笑,而珊瑚手忙脚乱,本能的想要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但这显然是徒劳的。赵似很快就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像一个白净白净的萝卜,然后扛在肩上一边笑着一边进了卧室。
珊瑚没有说话,一整晚都没有说话。直到天蒙蒙亮时,意兴萧索的赵似才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珊瑚睡倒在他的身旁。
赵似带着微笑好整以暇地说:“你可呢能明白我的苦心?”
珊瑚点点头,说:“小的明白。”
“那你可感念我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