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残缺的,烂的价格面议啊。”
李水逆刚刚出门就听见吕落榜豪迈的嗓子,那叫一个清脆,不愧是哭丧哭出来的。
“他在这么搞,真的有人来吗?”
李水逆还没吐槽出口,就看见原本集市上的人群朝着诸葛渊的棺材涌去。
“五十灵石给你!我要摸一下!”
“给你一块极品灵石,唱一整首!”
“我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全死了!谁也别和我抢!”
小主,
“臭小子,我就是你大姑!”
气氛瞬间热闹了起来,台下有钱的撒钱,没钱的听他们哭丧,诸葛渊的棺材不是在天上飞就是在黑人的肩上,没有一刻停歇的。
外围还有人背着自己的亲戚,还带着泥土新鲜出炉的那种,往中心挤去。
“让让!我娘的手都掉了!”
“你这算什么!我哥就剩一个头了!别想插队!”
李水逆看着这不可描述的一幕,决定出去走走,离这个奇葩的哭丧队伍远一点。
走到一个卖烤土豆的摊位面前,李水逆看着微黑的土豆,口中分泌出了唾液,自己辟谷多日的肚子也开始蠕动。
“老头子,烧烤怎么卖?”
那头发一半白了的老头笑了笑,递出了一个土豆。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收你钱。”
李水逆接过土豆,掰开刚打算吃,
老头子叫停李水逆,
老手拿起粗盐,往上面撒了一点点,不注意几乎看不见,
李水逆啃了一口,还挺香,久违的碳水正是李水逆身体所需要的,他的肚子告诉自己吃这个土豆是十分正确的选择。
“今天有啥大喜的?”
李水逆一边啃土豆,焦脆的皮和里面沙沙的颗粒感很配,不知不觉就吃了半个。
老头指了指另一头哭丧队伍搭的木台。
“诺,之前啊,我看见办喜事的,那叫一个热闹,可惜那时候我才五岁记不太清。
之后遇到两次办丧事的,虽然没有办喜事的喜庆,但是我一直记得办完了会放一部分贡品在路口,给我们抢,我三十岁的时候抢到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吃那么甜的东西,我一直记不得叫什么。”
“...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