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娃娃的机缘或许不同,但最后能让你们摆脱离开的时机却是一样的。
南吕我也给她留了许多书籍,让她多看看。她与常间已没有机缘了,好生教会她在这里生存下去。
娃娃,我没什么好跟她交代的了。就是大墩帮我多照看着点。”
一月看着扇归林对季暮商交代,敛下的眼眸隐藏恐慌。
让大人摆脱离开......
季暮商认真的听着扇归林交代后事,渐渐的冷静下来。
“祭司,你放心,这些我都会拼尽全力的办好的。”
能说的,就只有这句话了。
扇归林似是解脱了般,舒坦的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盯着赤灵的大墩猛地一颤,感受着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不管不顾的来到扇归林床头,看着离去的人,跳到他心脏处安静的注视。
白忆篱醒来时,天边翻起鱼肚。
“咦?能看见了?”摸着自己的嘴巴,也能说话了,也能等等,空气中的腥味是什么?
走出屋子,看着后山的鸟儿安静的站在那看着她,她笑道:“平常不是属你们叫的最欢快吗?怎么今日如此安分?”
腥味随着来到客厅的步子越来越重。
是她起太早了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莫非......快步来到自己的竹屋,听到里边的动静,脸上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样子推开门,“哈哈!你们又来偷我酒......喝......”
与地上抱着果子的老鼠对视,白忆篱声音小了下来。
好奇怪,平常赶都赶不走的人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了?
身后传来‘吱呀’的门声,白忆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消息。
“一月,老爷子走了,要怎么跟尤溪解释啊?好心疼!”纪南吕见身边的人停下来看着前方,跟着看去,直觉得自己干嘛那么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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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篱一步一步地朝她们走来,安静地看着两人,淡淡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鼻尖似乎又缠绕着那股浓厚的腥味,白忆篱上前一步,看着一月,音量加重,“走了什么意思?”
一月看着白忆篱平静的模样,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