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故?是你啊!怎么?你不好好做事,打我干嘛?”顾皓霖满不在乎地看了眼任思故,摸着被打的地方,“下手可真重。不是我说,府上做做样子就好了。”
“在府中做做样子?”任思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却发现他一脸理所当然。
“好了!你去忙你的,别打扰我的兴致。”总觉得任思故怪怪的。
任思故觉得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给他骗。
“顾皓霖,你太让我失望了!”
看着捂着脸跑走的人,顾皓霖终于有些察觉,“来人!去看看任思故最近怎么了?”变得这么奇怪!
“少主!阁主大人的事。”凭空出现的声音响起,顾皓霖皱眉沉思,“罢了!既然是阁主大人的事,就算了。”任思故怎么跟阁主扯上关系了?
“爷~你的脸还疼吗?”林儿搞不懂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女人,还一副被抛弃了的模样看着他。
“害!没事!我们去找乐子,这地方晦气。”说完,搂着林儿离开了。
回到王府,任思故气冲冲地跑到房间收拾着衣物。
“思思?”在大厅看着任思故跑回来担心来查看情况的顾皓霖被她瞪了眼。
抓住她的手,“你要离开?”又要走了吗?
“松手!”看着自己的衣物,强忍难过。
“思思~”
“我叫你松手!”任思故甩开他的手,有些厌恶的拿衣服擦拭。
她,她厌恶他!
“思思,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求你别这样,求求你。”顾皓霖拉着她,恳求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剑刺入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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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一根的拿掉他的手指,任思故眼神冰凉,“王爷,装模作样有趣吗?戏弄我有意思吗?”
“我,思思,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改。”顾皓霖拦住她离去的步子,哽咽。
“好啊!你是指今日巷子里,搂着女子孟浪的你!还是让我别多管闲事的你!还是现在惺惺作态的你!”任思故深吸一口气,心累极了,“顾皓霖,你放开我,我不想越陷越深。”
“思思!”
“闭嘴!!”白忆篱吼道。
嘴角流出鲜红的液体,心脏疼的像是被人拿刀在刮。
顾皓霖抖着身上前,不敢碰她。“你怎么了?”
“顾皓霖!话我已经说清楚了。让开!”白忆篱强忍疼痛到想要尖叫的冲动,看着她。
“......我会查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等你回来。”
“拿的出解释来再说。”白忆篱毫不留恋地离去。
漆黑的夜里,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往城外走去,吹响哨子。
“大人?”
一月出现在她面前,看着她嘴角的血和痛苦的神色,断定,“毒又复发了!大人,我背您去疗伤。”
白忆篱无力的被一月搀扶着,耳边是断断续续的风声。
“一月,师傅回你信没?”
“没有收到祭司的任何消息。”一月感觉肩膀有些黏腻,加快速度奔向郊外的住店。
店小二看着火速跑来的人,连忙喊出掌柜。
“司使大人,这是?”掌柜看着一月背上昏迷的人,内心有些忐忑。
虽然是月白宫下的伪装小店,但这么明目张胆地背着染血的人,也不是太好啊!
“去给我烧水来沐浴,还有把今早给的药煎了。”一月吩咐下去后就背着白忆篱上楼,轻轻地把人放下,给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吱呀——”
“谁!”
窗边不知为何开出一条缝,一月猛的往白忆篱身边看去。
一只九尾的狐狸坐在床头,看着昏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