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在我。”白忆篱也是头一次见扇归林发火,心里有些害怕和难受。
扇归林见这娃娃还嘴硬,忽然安静下来,“责任确实在你。
想去是吧?好啊!你去吧。”
不知道扇归林为何会回心转意,白忆篱的笑容还没持续两秒,就看见扇归林进屋,拿出白忆篱祭司象征的法器。
“白忆篱可以去,单尤溪给我留下。
要不然你就自行解去祭祀身份。”
“师父!”受到巨大震惊的白忆篱红着眼,着急喊到。
她从小到大跟着扇归林一直做到现在,让她辞去这个职位,她真的做不到。
她不甘心,她也不允许。
人是自私的,白忆篱也不例外。再三犹豫,白忆篱闷声道:“徒儿错了,徒儿不去了。”
“哼!非得跟你吵你才听话!你,去山顶,在南吕选的位置上给我抄两百遍禁司法!没抄完就别下来了,我们也不会等你吃饭的。”
说完,把一本跟牛津字典一样厚的禁司法,外加笔砚纸墨推到她怀里,重重的关上门,还在里边落了锁。
“……”
自知理亏的白忆篱,一个人孤孤单单爬到山顶,找了个稍微宽且平整的石头,把东西丢在上面,郁闷的抄了起来。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上,王杷扣着伤口稍微愈合的单丹青,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紧绷,眼里还掺杂着一丝害怕。
对着一直冷着脸的齐萱萱说道:“萱萱,你说会不会有人发现。”
齐萱萱冷笑,“发现又怎么样?到时候我们早就跑了,找到我们还不一定呢!
再说了,如果不把它处理掉,你怎么能拿到你想要的?”
今日齐萱萱和王杷照常在山庄等着白忆篱来。
可是半天都过去了,都没见到人,反倒是下人来报老阁主知己后日拜访。
待不住的两个人,决定把计划提前——今日就把单丹青给解决掉。
可二人不知道的事,他们躲着的白忆篱,就住在这个山中。
看着喂了蒙汗药的单丹青,齐萱萱忽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完成心愿了。
折腾一番的两个人拖着单丹青来到一出悬崖峭壁。
悬崖是在山体的塌陷区中。崖底几十米,零星散布着一些碎石。除了野兽,寻常人是根本进不来的。
“萱萱,就这儿了?”王杷自从是来到崖边,整个人哆嗦的不行。
这么高的地方,他只要轻轻一推,这个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