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踹开的士兵捂着伤口,嘴里都含着血,不敢吐,也不敢吭声。
“魏山河,你还在演?好玩吗?”季北城没有理会新增的伤口,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摇着头很是不解,“有意思吗?”
“......季北城,你听我说。”魏山河走向她,正弯腰伸手拉住她。却见一道银光闪过,脸上多了一道划痕。
士兵们见状都忍不住上前,却又被魏山河吼回去了。
他摸着伤口,指腹间是有些粘腻温热的液体。
许久,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季北城气到笑了,一把揪住魏山河的衣领,看着她有些哀痛的眼眸逼近他,她说道:“为什么?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你问我为什么???”
“哈哈哈!我丧心病狂?
是!我是丧心病狂,可你知道你皇兄,父王母后是多么的丧尽天良吗?
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所以你不懂。”魏山河激动的推开跪坐在地上的季北城,有些癫狂的说道。
季北城被推到地上,头撞到地上尖锐的石子上,流了血。她只是皱了下鼻子,对着看着自己发懵的魏山河,平静的开口道:“我知道。”
一句‘我知道’把魏山河心里那股悲愤化成震惊以及羞怒。
季北城不理会他的变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也忘记是多少年以前了,被王上派去与邻国交往的大皇子在返回王城时,途经一座叫安定村的村落。
因为与邻国谈的不理想加上被羞辱,整个使团都死气沉沉的。
在安定村休息时,大皇子发现这里的村民有许多是其他国家的难民组建的,其中就属那个羞辱他们的国家以前来到这的难民最多。
为了振奋士气,大皇子与使团里的所有使者和士兵说了这个发现,并发布了一个指令。”
听着季北城讲话的魏山河颤抖的接到:“屠村!”
季北城沉默了一会,道:“屠村!
不分里边其他国家的难民。
一番血洗,一个躲藏起来的小男孩活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当成活靶。活生生的被乱刀刺死!看着自己的母亲,姐妹被欺辱后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