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抬眼望着眼前这个顶着一颗油腻大光头的家伙,心里头忍不住犯起嘀咕: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儿八经主持和尚啊,反倒更像一个故意乔装打扮成和尚模样、暗地里对大户人家娇妻美眷虎视眈眈花和尚。
于飞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串钥匙。就在这时,那和尚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他随手一甩,将那串铜钥匙直接扔到了于飞跟前,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哎呀,今晚上老衲爷我可没功夫搭理你这小子,等我这两天想办法把那条该死的黄狗给收拾掉以后,再来好好招待你吃一顿斋饭吧!
哼,真搞不懂猴子那家伙到底咋想的,居然给我介绍了你这么个呆头呆脑榆木疙瘩过来打扰……”说完这番话,只听得“咣啷”一声响,那和尚毫不留情地用力关上了大门,留下一脸茫然于飞独自站在门外。
于飞眉头紧皱,弯下腰去将地上的钥匙捡起来。一边起身,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该死的花和尚,居然敢对本小爷如此无礼。
哼,你给我等着瞧好了,待到你正得意忘形、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看我怎么狠狠地搞你一下子!
要是不把你弄成一个毫无用处的太监,都对不起你这番不知天高地厚无理举动!”
骂完之后,于飞气呼呼地走到院子门前,伸手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只听“咔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他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站定身子朝着院子里面仔细观瞧。
这是一处十分整洁干净小院儿,面积虽然不大,但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院子里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正房,而是仅有三间侧房错落有致地分布。之所以会没有正房,是因为这个院子紧邻着寨墙而建造,空间有限,只能因地制宜,建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在院子一角,还建有一间小小马棚。这马棚看上去虽然有些简陋,但也刚好能够容纳一匹马在此吃草料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