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又说了几句出去,在她走后,眼眶早已模糊,泪水啪嗒啪嗒滴到快抠破皮的手背。
陆翊向来是家里吃的最少的,陆父陆母总觉得他胃口就那么点,但有陆家老太太在的饭桌,陆翊就会有一个鸡蛋。
这个家里也就他跟陆晨能吃到,老太太自己都舍不得吃。
陆翊每次都会分一半给奶奶,但老太太硬是要他吃,每次吃鸡蛋他都顶着几道压力。
这让他不吃还难受。
吃饭也总是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在重复,凌默每天都来,风雨无阻,渐渐的他也习惯了。
五年后。
十八岁的凌默比他高了大半个头,宽肩窄腰,模样生的又好,打猎更是一把好手,家里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破了。
陆翊二十三,像他这么大年纪没结婚生子,村里也就他一个。
没哪家姑娘愿意嫁,就算模样生得不错又怎么样,病痨身,活不久。
凌默同往常一样来找陆翊,却不见人。
这时外面有邻居来喊:“老陆家的,你家陆翊投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