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不说话。
情绪这种情感在他们身上不明显甚至没有,因为一丝一毫都可能致命。
“赵霄知道的时候脸都是黑的,像要吃人一样,你说他怎么那么爱生气,气也气不死,气死了多好。”
“你不是周湘宁,他不会对你一再容忍,在王府没宠要权,没权得宠,你一个男子哪样都不沾,招惹他做什么?”
徵帮他把药上好布缠上,就差没包成木乃伊了。
“是我主动吗?哪次不是赵霄那小人找麻烦?!”越说越气,伤口疼的他直抽气。
徵坐在床沿看着他,眉间微拧:“每天吃的饭菜被下了毒都不知道,你能在后宅生存多久?”
南易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绷直,痛得他低呼,“下……下毒?”
这剧情走向也太偏了吧,毒不应该是他下吗?怎么现在变成了旁人下的慢性毒?
“别动。”见他动一下就疼的抽气,徵声音放轻了不少,“药量少,暂时无碍。”
南易脊背发凉,冷静下来。
几个月没人来找他茬,天天过着咸鱼生活,饭菜什么的也都正常供应,原剧情先带入,哪怕走向变了,大事件应该不会变。
他压根没想过除了徵会有其他人对他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