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代号除那几人外旁人都不知,江暮自然也不能知道。
“你应该比我大吧?我喊你哥行吗?”
徵眉头紧锁。
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去改正。
“你在赵霄身边做什么的?”
“走了吗?”
徵轻咳了声表示他还在。
“我看不见,王府也没朋友,他们都不待见我,只有你人好。”南易给他发了张好人卡,不发不行,谁让这位面束手束脚的。
徵也觉得他本该是温顺谦逊的翩翩公子,没想到是个话唠,那张嘴喋喋不休。
不过,好人?
他是对好人有什么误解?
“上次我落水是你救的吧?听荷花说衣服是个面具人换的,谢谢。”
徵没话回,南易继续开话题:“对了,你想知道赵霄跟我哥的恩怨情仇吗?”
不等对方回,他继续叭叭道:“王府后院那么多女人,我哥就我嫂子,再说了,我嫂子她本来喜欢的就是我哥,赵霄非说我哥夺了本该跟他相守一生的人。”
“这下好了,江于承不管我,赵霄可劲欺负,我就是夹在他们中间的牺牲品。”
一碟糕点吃了半碟,突然噎得慌,南易伸出舌头润了润唇,咽下去后道:“这里有没有水啊?”
徵看了他几秒,闪身消失。
再回来手里多了个小茶壶,倒在杯子里递给南易,接过时指腹碰上徵的手背,温热触感让他晃了下杯子,里面的水不小心溅出。
“谢谢。”
见他接稳,徵很快松开了手。
喝完水,不吃了旁边没有放东西的桌子,他只能拿在手里。
“你话好像很少?”
“是你话多。”
南易:“……”
冰冷撞话唠,难道不会很相处的来?他嫌烦啊?
“到时间了吗?”
“哥?”
“哥?”
“哥哥?”
喊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南易闭嘴了,八成又走了。
摸索着找到桌子把碟子小碗放过去,又摸到椅子,小心坐下去,双手握着盲杖,脸靠着手唉声叹气。
眼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呆着无聊。
手又去摸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