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芜借着这个声音睁开了眼睛,她没有睡着,一切轻松的氛围都是为了让白仪不再焦急,抚平对方心态最重要。
手轻轻抚摸白仪脸颊,在耳垂捏了捏,张芜眼睛突然湿漉漉起来。白仪很少有呓语的时候,就在刚刚她听到了。
眉头微皱,嘴里呢喃,“走开走开,别来…别找到我,为什么是我?”
张芜想问,但对方似乎不想提及,那就等到白仪想说的时候。她轻手轻脚下床捡起未合上的电脑,文档中列出一二三条针对税务的计划,张芜暗了眸色轻叹口气。
进盥洗室咨询自己的律师团,那时她便想着如果攻读法学能轻松化解这场危机,这样也不至于让事业心重的白仪连睡觉也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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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发信息一边透过缝隙看白仪有没有醒,她蹲在地上墙都不敢靠,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偷感很重。
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张芜打了个哈欠,起得太猛眼前一片黑,出于本能手扶墙面低头,缓了好一会儿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躺进去。
睡到七点,张芜睁眼看了看身旁空着的位置,睡眼惺忪的张芜脑子里警铃大响,坐起来穿鞋奔向门口,余光瞥见盥洗室挤好牙膏的白仪,她脚步停住。
“你没出去啊?”张芜走上前抱住她,脑袋埋在颈窝哼哼唧唧,白仪怕牙膏弄脏张芜头发,慌乱丢到水池里,低头浅笑,“我还不知道,原来姐姐这么黏人啊。”
张芜听着一声“姐姐”瞬间迷失在温柔乡,她也体会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甜蜜,手轻抚白仪的脸,“黏人不好吗?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我怎么舍得对你有意见,”抱紧了张芜,下巴抵着她头顶,眉眼弯了弯,“你这辈子,哦不,下下下辈子只能黏我一个人。”
张芜缩了缩身子,嘴角噙笑,“这么贪心啊,那我考虑考虑吧。”
“你还敢考虑呀,”手伸到衣摆下面,一路攀升到腋下,手弯曲指尖来回摩擦。
“哈哈哈哈哈…别挠了,我错了…”
“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皇上饶命。”
一声嬉笑打闹中,房门被敲响。
“大小姐,早餐做好了。”保姆向一楼的人望去,白老爷碍于性别没有去,白母和大小姐关系不好,白大少爷一早出去给妹妹准备新年礼物。这份敲门叫吃早饭的事落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