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作被白母尽收眼底,她继续说,“那条黑暗的巷子伸出一双手捂住我口鼻,我的背撞到墙上,那男人力量太大,我挣扎不过被他推倒在地,他的手慢慢从我腿部往上移动,就在这时,我看到他停下动作,闭起眼睛晕在我旁边。”
“你知道是谁救了我吗?”
张芜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直愣愣看着她,白母好像在自问自答,“我现在的丈夫,他们兄妹的父亲。他是我们工厂的技术骨干,一直追求我三个月无果,每天送饭,上下班默默跟在我身后保护,这些我都知道,那晚他可以来的更早,但被那个同伙拖住了一会,不过也幸好赶上了。”
“他抄起路边的板砖想也没想砸过去,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向周围看了看,从那以后我就答应跟他在一起了,第二天我从工厂辞职,他陪着我一起离开,不顾家长反对娶我进门。”
“那个被打的人还活着吗?”张芜怕那家人伺机报复。
白母解开了尘封多年的秘密,“只是脑袋破了皮,在牢里待了一阵子就放出来了,听说找了个情人,经常出现在祁家附近,在那做工没几天就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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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又是祁家…
张芜只能一心二用,“那个男人叫什么,他的情人是祁家哪个女人?”
“刘大,临城人,当年有名的地痞。”白母一说起此人便怒火中烧,“他的情人是哪个我不知道,后面这些事都是我丈夫有次出门吃饭碰到,听人说了几句。”
信息量太多,张芜只能紧着眼前的事解决,“你怕白仪会像当年的你一样,就禁止她穿白色衣服,你以为会变好…但事与愿违,她确实没有受到身体的摧残,因为最亲近的人让她精神受到伤害,您真的在保护她吗?”
“她从来没有叛逆期,十七岁那年,裙子沾染的是她无意间蹭到树上的东西,她不小心踩了泥坑,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句,被您鞭打,剪掉她好不容易拼凑的童年。”
“我感同身受您当时的遭遇,但让花盛开的方式从来不是剪掉她的根茎,而是让她在爱的环境下长大。”
张芜处理完鱼鳞,放入水中清洗,“您口口声声说爱她,那这些年您对她做了什么…严苛的教育,任何事不容出错,说话礼貌待人,不允许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