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揽住邪昙的腰肢,喉结滚动眼神炽热,又要俯下身子。

邪昙脑子里似乎成了一团浆糊,就那样愣愣地瞪着他。

好在一声突兀的“嗷呜”唤醒了她的神智。

她一拳砸在玄惊尘肩上,转头看向拐弯处。

溯雪似乎是想扑过来,但是被千惑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正扑腾着。

千惑在它脑门上一敲,“懂事点!”

领路的宫人慌忙跪下,额头直冒冷汗,讨扰道,“国师大人,奴才知罪,奴才实在不知……”

邪昙云淡风轻,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起罢,带他们下去安顿。”

宫人如获大赦,“大人可是要将贵客们安顿在桃华苑?”

他原本想着国师应当是待这些人亲厚,安顿在离主殿最近的琼华苑,可如今看来,国师应当是不希望有人打扰。

邪昙根本不知道哪些苑在那些地方,更不知道这宫人心里的小九九,便随意地点点头。

“惑儿。”

“啊?”

“这几日照顾好雪球。”

正扑腾的溯雪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它家主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玄天人果然一个比一个更让人生厌!

居然敢魅惑它家主上,等主上新鲜劲过了有他伤心的时候!

小主,

邪昙瞥了眼宫人,那宫人也是玲珑心思,瞬间会意,到了前面给千惑一行人引路去了。

玄惊尘将地上的折扇捡起,又拉过邪昙的手,将扇柄放在她手心。

她耳垂的血色还没褪下,面上却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玄惊尘看得心绪涌动,忍不住拿手轻轻去捏那血红的耳垂。

与她手上、额头还有唇上的微凉不同,这耳垂甚至有些烫手。

邪昙不明所以,拿扇子将他的手抵开。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玩火?”他双眸一沉,又贴了上来,“若是这样算玩火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