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焕英怅然说道 “不是历代先祖厉害,是历经十五代的梁国百姓,我梁国原本算得上是南面富足小国,世代励精图治也仅仅是为了山河百姓皆有衣穿,有食果腹,我微小时便随父上了战场,十余年来父皇和司徒将军好不容易保的,黢江西南,西北两地百姓能衣蔽体,食果腹,仅仅保持三、四年,我梁国历代上下的心血都将瓜分殆尽,国破家亡的局面....不知道九泉下的先祖将是何总痛心疾首.”
延洲以前听闻过榕城的粮仓丰富,但没想到会有如此庞大的体积,或许当初对梁国世代如妄想的夙愿嗤之以鼻,那么此刻至少,对于十五位梁国皇帝建金库,屯粮仓心里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延洲拉过余焕英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背后,大指姆轻轻抚摸,温声安慰道 “玉絜,放心,有我”
余焕英深知战场的残酷,但听到延洲短短六个字,原本悬空绝望的心,仿佛被轻轻托了起来,稳稳当当,不由得让人安心又松懈。
云辞看着两人眼神拉丝,含情浓意,轻咳两声 “主子,若按照敌军现在的行军速度,最快在八月、最迟十月这战就得打起来”
余焕英闻言,收了眼神,脸颊微微发热,害羞低下头,目光失措不知道看哪好。
“梁帝已经率领梁军和三防将军朝着禹城赶来,我们最好赶在齐国想开战前,破了辎重和将领,将战事延缓到明年”
“父皇亲征?我怎么不知道” 余焕英问道
延洲嘴角挂下,眼里露出一抹神秘 “本驸马知道也一样”
云辞不解说道 “主子,这不太可能,就算我们把五队的辎重都毁了,十国的粮草还是会陆续补充,北疆、齐、蜀西南小国马车路程不处半月就能抵达箍域关”
延洲声音有力,带有一种少见的威严 “所以我们只有三件一起做,从上至下,从外到内同时给上致命一击,这样才能挫锐气,也能为梁帝争取更多时间”
余焕英听着延洲的声音,双眸不知道何时不争气蒙上了层雾:一位异国王子,仅仅为了她,与自己的母国为敌,同时也与十国为敌,这样一份沉甸甸的胆识,都是为了她。
似乎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所想,替她所思,为她所谋...
“宜早不宜迟,主子有何谋划,云辞万死不辞”
延洲用手捏了捏我在自己手心里的手,示意安慰。
目光落到山河图上,深邃冷静,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沉和精明,默默盘算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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