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快到崩溃的边缘,内心的火苗也越来越旺,双手将余焕英搂住,快速的翻过身,把余焕英压在身下。
将头埋在余焕英脖颈出,喘着热气。
余焕英一脸懵的望着忽明忽暗的房梁,被热气熏得痒痒的脖颈,时不时往回缩一缩。
“延洲,延洲...你好重啊....我有些吸不过气了。”
余焕英将手伸出来,轻轻的拍了拍延洲的肩。
延洲慢慢的翻身,躺倒床榻的一边,随后有迅速的起身,朝花圃方向走去。
余焕英满脑子是问号?......
莫非延洲除了心口病,还有其他的病?年纪轻轻没想到满身的病症,难怪家里愿意给他在峭壁崖上建房子.
余焕英将那一大截头发放到书案上,又将铰剪偷偷藏起来,打算找机会,悄悄铰了延洲那小子的头发报仇。
又往火堆了舔了舔柴火,拿着书翻了几页,一阵睡意袭来,又打起精神等了一会儿延洲。
还是不见其回来,又走到木门口提了提嗓子:“延洲~延洲...”也没听到回声。
瞧着外面漆黑黑的一片,余焕英缩回刚伸出去的脚。
转身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往床榻走去,刚躺上,又起身,拿起下午盖的那条毯子,这才重新躺回床榻...
片刻后,床榻上传来细微的酣睡声...
延洲轻轻走到床沿边,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余焕英身上跳舞,映的床上的人,犹如秘境中的美人,静谧宜人,让人看得如此如醉,舍不得挪开眼。
良久,延洲轻手轻脚的躺到床榻上,又朝余焕英处挪了挪,毫无睡意。
借着余光看去,身旁的余焕英睡得倒是格外香甜,嘴角还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