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絜,你可记得昏迷前的?”
延洲推着让她坐下,随后拉起刚刚被他太过用力,而泛红的手腕,手指涂上药油轻轻的揉捏,眼里满是愧疚,刚刚太没轻重了。
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激动害怕.
“告别皇叔、到了翠河,瞧那野芍花好看,便去折花枝然后就像睡觉,后面好像被人抱起来了,然后醒来就只见到你,当然怀疑是你绑的。”
余焕英瞧着给自己涂药的延洲,小心翼翼又十分仔细便觉十分好笑,一起在军营也会有小婢女或者长辈给她手脚抹药膏。也都不像延洲这般古怪。
“玉絜,你忘了当时在那个小驿站,你从窗外丢簪子,刚好砸到我身上,我上楼找你讨说法,谁你掀开面试让我救你,这些你当真忘了”延洲满脸委屈,眼眸里在期待着
“延洲,你说的是真的?”余焕英对延洲说的这段,完全没有记忆。莫不是想故意诓骗“确实不记得,你可有何证物”
“证物?玉絜是想审犯人?你在我肩上咬了好几口牙印都还没全散算吗?你还亲了我算证物吗?”延洲凑近余焕英,伸手扯下上衣露出肩上淡紫色有些结疤的印子,脸上的嘴角快撬到耳后了
“这.....这.....我.....本宫”
“...你休要胡说,若说本宫真做了不当之事,定会记得.岂能随意听你胡诌。”
余焕英双手推了推快贴上自己的延洲,高声责问.
延洲任由推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两人的身型差距显得尤为明显。
双眼未曾从余焕英面上离开半分,余焕英眼里刻意掩饰的慌张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