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儿回过神,看德洛丽丝等人,发现没一个愁眉苦脸的,都是嗯,似乎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们先回去吧。”
“好的夫人。”
……
另一边,跟着塞克特先生的记者们都进入狂热状态,都疯狂的谋杀胶卷。
“请问,山崎·斯皮德尔先生什么时候成为上将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
“不作为是什么意思?”
“这个罪名如果成立,打算判他多久?”
“会是死刑吗?”
“塞克特先生,您现在是什么职务?还有权力逮捕一名上将吗?”
“塞克特先生,您不是辞职了吗?”
“山崎先生,您打算怎么办?”
“您会号召斯皮德尔同盟商会起来抗议吗?”
“塞克特先生,请问,这次会给斯皮德尔城堡里的6万冤魂一个交待吗?”
“山崎先生,您对这些事情,难道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山崎先生……”
“塞克特先生……”
都没有理那些记者,两人在宪兵的护送下,上车前往火车站,乘火车去柏林。
而没等两人到柏林呢,消息就通过电波传遍天下,照片也通过传真抵达各处。
……
尚海公共租界是下午,冷杰很快把报纸带给了冷芬芳,把她吓了一跳。
“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让我想想。”
冷芬芳转了一圈又一圈,盘算了一遍又一遍。
“姐啊,我都给你转晕了,你好了没有?”
“好,我问你,我们的军火还充足吧?”
“当然,你想怎么做?攻打魏玛共和国的大使馆?”
“呸呸,说什么呢,我是要你暂时不要实弹训练了,其它一切照旧。”
“姐,难道就不管姐夫了吗?”
“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而且你姐夫恐怕早有这方面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