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附加术师?!”
我点了下头,伸手扒开肩膀上的衣服,把肩膀递到寂星枢刈嘴边,他带来的人太少了,都不足魔党那些人的一半,不过使出这个魔阵,全面增幅那些人已经用尽了我剩余的全部魔力。可那两个头领亲王,现在的寂星枢刈是不可能打过的。
“不行,我不可以.....”寂星枢刈血性反应都起了,却还是摇着头往后退。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你以为我乐意吗?余和泽亓不在,晢水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被吸血?
“快!”看寂星枢刈半天没有动作,我出声催促:“要是晢水熠来了我们都得死!”晢水熠半天没出现肯定是在趁机修复伤势,
寂星枢刈咬咬牙,伸手抱住我一口刺进了我的皮肤,我别过脸,闭上眼睛紧紧的咬着牙:这被吸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被强制倒流一样。
伴随着吞咽的声音,寂星枢刈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我忍不住“呃”了一声之后,寂星枢刈匆忙离开我的肩膀,抱着我攀上最近的一颗大树,把我藏在树叶最密集的地方:“等我。”说完,留恋的看了一眼我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我靠在树上,拿出一把药剂塞进嘴里,伸手擦掉了肩膀上冒出的血,拉上衣服,提气运转体内的药剂。寂星枢刈真的是讲义气,刚刚,他的血性反应是那么强烈,却还是因为我忍痛的一声强行压制自己的欲望,我这几口血,失的也算值了。
突然,身旁再次多了一个身影,我轻声喊了句“天星”,天星带着我飞速逃窜,可是终究比不过晢水熠的速度,很快就被他追上。
晢水熠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在树上,看着我肩膀:“你是真让人舍不得啊。”
嘴上是那样说,但晢水熠手中依旧出现之前那把中伤思霖和诺羽的箭。身上传来一股奇怪的刺痒,我皱着眉,强忍着画出一个术式。
箭矢直接隔着衣服扎进我肩膀的伤口处,我低下头,紧紧的皱着眉,拿出一颗药剂继续画着术式,我刚攒出的魔力并不多,所以这个招式绝对不能失手,否则我就真成了面对刀俎的鱼肉了。
晢水熠双眸血红,粗鲁的扯开我的衣服,弯腰贴近我的肩膀。
“附加,灵力!”在他触碰到我血液的前一刻,我捏爆手里的药剂,把它附加到自己的血液里,攻向晢水熠的脸,晢水熠慌忙后退,躲开附加了药剂的血滴。
晢水熠摸了下自己的尖牙,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不见,双手结印。
察觉到身上的刺痒到了肩膀处,我垂眸看了一眼,下意识的颤了一下,紧紧握住拳头。察觉到晢水熠的结印以完成,我又缓缓动开手闭上眼睛。那支箭穿过我的锁骨扎进树里,现在的我,早已来不及跑,只有等死一条路了,一只蝎子在身上,又算什么呢?
只是我没想到,就是那只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