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确定，得实验之后才能确定。”

林茹之则是好奇地打量地牢，这地下空间全部是用石头打造的，看着好像也是造梦师的作品，这里的石头都有金属的光泽。

“丫头，事情是这样的。为了让你能顺利上学，你体内的这股念能必须解决，所以我想让你用方术变化成梦兽，把念能全部用出去，用完之后你应该就可以自由行动了。现在我就教你这个变化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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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术是兽皇教的，吴张也变不了，但他相信如果是林茹之这个妖孽的话，肯定可以学会这个兽皇变身。

“她现在根本不能用念能，怎么学方术？”师伯母问道。

“没关系，我可以把方术刻入她的梦境，如果一般人肯定不能通过这种抽象的方式学习，但如果是她的话，肯定没问题的，她可是方术的天才。”吴张表现出对林茹之的绝对信任，相信她肯定能掌握这套技术。

林茹之表示来吧，她觉得师伯的说法有道理，只要自己能有办法消耗念能，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

于是让师伯教她。

吴张把手按在林茹之的额头上，以一种非常抽象的方式给她的梦境输送学习内容。

林茹之平心静气，让先天自我去感应。她的方术不是改造灵魂，而是通过先天的变化引发后天的变化，浑然天成。

先天自我的可塑性比灵魂的可塑性更高。不管造梦师如何修炼，灵魂的韧性总归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直变化。但先天自我无拘无束，可以任意变化。

所以就算是再困难的变化方术，只要是存在过的，先天自我就可以自由变化。

当先天自我按照吴张的刻录而变化的时候，林茹之体内的念能也开始了流动，身体也随之变化。

吴张面无表情地完成传授，这是作为家人、作为老师的责任，就算再危险，他也不会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