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顾倾辞的话,顾玄稍微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你加了吗。”
“我可没加,你是我男朋友,在你不知情的时候我加别的男生干什么?”顾倾辞嘟起嘴:“我这两天不是在看一本小说嘛,我就感觉杨毅奔当时大晚上来咱们家门口搞那些……像是在祭祀。”
祭祀,这可真是个玄学的冷笑话。
顾玄干笑两声:“你意思咱俩成祭品了呗?”
“那谁知道呢,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顾倾辞又端起杯子,灌了一口牛奶:“还专挑你不在的时候来,幸好你回来的巧,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应该不是特意挑的时间吧,我看他那样子。”
顾玄又拆开一袋面包,看了看,面包上面都反光,也就没了吃的欲望,他只得将那面包封上,放回大袋子里:“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人。”
“他就是再没那种心思,咱俩都已经在一起了。”
顾倾辞将顾玄放下的面包拿起来看了一眼,又将那面包放回原位:“太油了?”
顾玄嗯了一声。
早上实在是吃不得太油腻的东西,会犯恶心。
顾倾辞也是一样,她端起顾玄的茶杯喝了一口,站起身来:“不吃了,把这些面包都放冰箱吧。”
顾玄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将顾倾辞喝剩的茶水一口干完:“吃完咱们出去转转?”
“行呗。”
顾玄拎着那袋面包放回冰箱,而顾倾辞把自己和顾玄的杯子洗了。
两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十分钟后,两人洗漱完毕。
九点。
两人顺着消防队旁边的小路下到健康跑道。
现在的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天空晴朗,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在渭河上飞着,顾玄和顾倾辞记得,那些鸟偶尔会在渭河里捕鱼吃。
健康跑道的左侧种着一米高的连翘,此时已经渐渐枯脱,褐色的连翘构成一道数百米长的棕褐色长带,结结实实压在柏油跑道左边。
右侧倒是种了些树,但很稀薄,顾玄和顾倾辞走的地方偶尔能看见些小小的集装房。
往前走一公里左右,就是福田大桥。
往后面走上五公里左右,则是水库,有闲心的话可以从这里走到水库,再从河对岸的健康路道走到福田大桥再绕回来,差不多就有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