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那什么，我们在换回来。”

看她不骂死这个小贱人。

张欣茹才不换呢，她又不傻，换回去不是又要挨骂了。

“不换，你在后边看着点，我有洁癖，不要碰到我。”

突然来了个急拐弯，张欣茹惯性往后倒去，这下可让大妈抓住机会了。

“别碰我，小小年纪站都站不稳吗，尊老爱幼懂不懂……”

“尊什么老，爱什么幼，你也配……”

旁边人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别吵了……”

“你算老几。”

“就吵，就吵。”

车上吵骂声、说话声、音乐声、夹杂着婴儿的哭啼声，乱哄哄的一片。

王妈也不好过，她旁边坐着一位大爷，不停的在抽烟，吐出的烟雾都跑到了她脸上。

“咳咳，大爷，能不能别抽了，快要呛死人了。”

大爷有些耳背，加上车内太吵，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啥？你也要抽烟？”

王妈揉了揉熏红的眼睛，“我说你别抽了，我要呛死了。”

大爷颤颤巍巍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王妈。

“你要馋死了？给，别哭了，是不是烟瘾犯了？”

“……”

王妈高声喊道：“我说我不抽。”

大爷一个劲的递给她：“不要钱，快拿着。”

眼看说不清楚，王妈认命的接过，打算下车扔掉。

大爷好事做到底，直接掏出打火机。

“是不是打火机忘带了，来，我给你点火。”

王妈：“……”

她真不想抽啊！怎么就说不清呢！她看着也不像是会抽烟的人啊！这大爷什么眼神。

大爷说什么也要给她点火，“我知道烟瘾犯了有多难受，来，凑近点。”

王妈被迫抽着烟，刚吸进嘴里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

大爷笑得乐呵呵：“别急，慢慢来，不够再问我要，我这里还有。”

她们这块吐的烟雾缭绕，王妈夹着烟吸了两口，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