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磕磕巴巴道，“就是……就是……她说如果我们不介意，可以跟主人家说说让我们去哭灵！这样也能早点离开这里。”

三人异口同声道，“哭灵？”

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那也可以啊，哭灵就哭灵，这样也能早点回去啊！”

“是啊，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

张欣茹觉得没这么简单，不然王妈也不会做出这种表情。

“所以哭灵是什么？”

王妈解释着，“就是替主人家哭，把自己当做去世人的子女，跪在灵前诚心诚意的哭唱。”

“……”

其实郝阿姨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要我说，你们四个昨天哭的那么带劲，还找什么哭灵师啊，我觉得你们就可以，主人家一时半刻找不到人，你们要是愿意，我去说说，这样你们既能赚点钱，又能早点回去，岂不是两全其美啊。”

许娇娇第一个反对，“不行，我爸妈还没死呢，我不同意。”

叶佳佳从小父母双亡，对父母一词没有什么概念。

以前村里有人经常在她面前提起，说她是奶奶捡来的，奶奶让她不要听那些人胡说。

“我们佳佳也有人疼的，他们不疼你，奶奶疼你。”

不管怎样，在她心里只有奶奶最重要。

哭灵这种事情倒是可以接受，就是有点难为情。

“这……我们也不是专业的啊！”

张欣茹才不管那么多呢，哭一哭就有钱赚，还能早点回去，这可难不倒她。

“我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是吧？”

王妈点点头，“其实也没那么多讲究，我们是替主人家哭，有专门干这种的，任何职业都是值得尊重的。”

反正她父母早就死了，哭的时候也没有心理负担。

张欣茹和王妈一唱一和的试图说服另外两人。

“你们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