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转机

侦察部队反应极快,步战车率先开火射击前方和后方包围过来的暴徒,节点级机甲则对着两侧夹击的暴徒疯狂开火。

步兵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从车里钻出来的暴徒精确射击。

这些暴徒并没有突然复制在侦察部队的阵型内打乱布置,因为早在侦察部队刚刚进入高速公路时,他们就触发了暴徒的复制,只不过那时的暴徒发现这是军方的侦察部队,为了不让城内具体的消息传出来他们选择了伏击。

侦察部队在短暂的防御后,眼见暴徒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打算原路退回去。

步兵们快速登上步战车,坦克一炮掀飞挡路的那些残骸,步战车随着坦克一路横冲直撞的冲了出去。

一路上拿着燃烧瓶等反装甲武器的暴徒根本来不及攻击,就被节点级机甲在高速移动中打成了碎块。

暴徒拼命阻拦,但是侦察部队依旧如摧枯拉朽一般撕碎了暴徒所有阻拦。

在留下一地狼藉后,侦察部队轰鸣着脱离了暴徒的视线。

失去视野的暴徒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在漫天飞雪中用两条腿去追装甲车。

侦察部队在摆脱了追击后换了一个方向向着营地驶去……

第十四集团军的主力部队在取回重装备后沿着高速公路前进。

一路上,很多零零散散的幸存者被他们收留,和幸存者一起来的还有追来的暴徒。

除此之外,部队还在高速公路上看到很多因为低温导致车辆故障而瘫痪在原地的人。

还有一些得知情况后帮助幸存者的大车司机。

在天灾下,人与人的关系变得无比纯粹,文明似乎远离了所有人……

火炮阵地几乎是不停歇的轰击了一个多小时,就算这样人类的军队已经没有把阵线向前推进多远。

在费了巨大的力气后,人类方仅仅只向战场投送了三个装甲师和一个重装合成旅。

很显然,这些部队不可能突破数十亿恶魔的阻拦冲过去捣毁法阵。

但是异常防御所的指挥官早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早在进攻开始前,指挥官就提前去灵能科学院要来了一批技术人员,这批人专门用来处理物理解决不了的问题。

现在,是他们出场的时候了!

在整整一个数字化合成营的掩护下,人数有一百余人的灵能者团队穿过了传送门。

和他们一起过来的是巨大的战斗机和更庞大的空中堡垒。

如果用刘汕曾经世界的标准,这些战斗机无疑是第七代战斗机。

与四代机利用隐身性能和优秀的雷达实现空中突袭不同,七代机是一款专注于破坏与大规模空战的空优战机。

既然讲到这架纯粹的暴力机器,就不得不提她的前辈了。

在曾经的第三次世界大战中,第四代机因为造价高昂难以保养不适应复杂的电子战的种种问题下,全球还拥有科研能力的大国纷纷开始研发第五代机型。

而五代机作为四代机的下位替代就这么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匆忙登场。

在为期3年的世界大战中,五代机绽放出闪耀而短暂的光芒,最终以人类历史上击落目标最多的飞机类型在世界和平后退出了舞台。

而六代机则是在五代机上进一步的进化升级,无论是从当时的角度来看还是从未来的视角来看,这一机型的设计理念都很完美。

设计师们成功的设计出了一款高速高航程高载弹量能大量携带无人机可以电子战有强隐身能力造价适中保养方便产能不低的完美战机。

小主,

然而,随着可控核聚变小型化成功,一个在所有战机头上的阴影出现了——空中堡垒,得益于聚变引擎强到难以理解的推力,人类轻松将数百吨的钢铁怪兽送上了蓝天。

在这种机长几百米翼展数百米的庞然大物面前,一切的空优战斗机都像玩具一样可笑。

在一次地区局部冲突中,进攻一方出动了两架空中堡垒,在二十余架空优战斗机和几百台无人机掩护下向着防守方的领空发起攻击。

防守方升空了一百多架空优战斗机和数千无人机迎战,在己方防空火力的支援下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经此一役,战斗机的时代结束了,六代机退出了历史舞台,专职杀伤大型目标和辅助作战的七代机登上舞台。

不过,现在这些大杀器暂时还是不能登场作战,因为这些战斗机体积过于庞大以至于只能拆开通过传送门。

所以,现在是灵能者的舞台。

在一阵忙碌下,一个看起来有点儿戏的法阵构成了。

在法阵的最深处处是由一个可控核聚变反应堆供能的核心,几台电子大鼓和一堆电子乐器被搬到前面,一个人手持一把扇子走到了最中央的位置,这个人正是涂仙灵!

涂仙灵的种族是九尾仙狐,在原本的世界就是天地选定的维持天地秩序的神圣种族。

他们一族除了本职的牵红线和阴阳调和任务外也同样擅长驱魔灭鬼。

现在,作为兰市唯一的九尾仙狐她被从灵能科学院里拉出来主持这场大阵。

她深吸一口气,“哗”的一声展开了扇子竟是唱了起来。

“这天地间有人世间,演义流转是何年?

凡世间众生颜,却又有何相似言”

“呐~~哒~~呐~~”一阵唢呐声突破长空,竟是让恶魔进攻的态势略弱了一点。

“却道仙侠神侣武道惊天,但有天上人言‘不应当繁华世间’”

“咚!咚咚!咚嗒!咚!”大鼓被敲响,灵能的从敲鼓的人身上穿出,在天空中交织着。

“此言落却是到了那灾荒年~~

那灾荒年,有异子食,有酒肉宴

有那朝堂之上的不明之眼~~

有小人,指鹿为马猖狂笑

有恶人,踏着那忠贞卿骨狂

确使人不知仁为仁,不识礼何礼,戏子楼台前却长跪又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