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参谋听后一脚踢翻了椅子拽起那个丧气的参谋怒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唯武器论者!战争是由人来打的!只要我们还有人活着我们就还有一战之力!”
被拽起来的参谋也愤怒起来喊道:“你个精神胜利大师,没有武器难道你要我们用脑袋去撞死那只该死的恶魔吗?”
拽着他的参谋也大喊:“那难道你就不打了吗?你能后退吗?我们有后退的理由吗?”
被拽着的参谋愤愤的说:“那能怎么办啊!打不过啊!”
拽着他的参谋说:“不,还有机会!你看!”说罢他拿出了一个平板,他指着平板上恶魔领主的放大照片说:“刺杀小队打碎了它的眼睛和脖子,现在它的不停的失血,而一名队员在临死前对着它施加了一个受伤会流血不止的诅咒!”
被拽着的参谋陷入了沉默,他默默的看着平板听着拽着他的参谋的话,拽着他的参谋继续说:“它身体里的血是有限的,只要我们能拖住它,一直拖到它流干自己的血……”
被他拽着的参谋扶了扶帽子说:“你说的对。”
拽着他的参谋还想说点什么,被拽着的参谋自己站起来推开了他的手说:“就这么做,把它拖死!”
刘汕一瘸一拐的在这片核爆后的土地上行走,他的动力装甲虽然还能正常启动辅助行走模式,但是那恶魔的一巴掌还是把数块装甲连同电机拍成了扭曲的钢铁。
刘汕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距离爆心10千米的距离无防护面对了一次核爆,而后现在他又穿着破损的动力装甲在这片电离辐射严重过量的地面行走,自己恐怕会得白血病吧?
想到这,他扯了扯嘴角感觉自己真是天真,毕竟他说不定根本没机会活到自己得白血病的那天。
远处的炮声又响了起来,恶魔领主震天的咆哮在雷鸣般的炮声下被掩盖了下来,战斗机引擎的轰鸣声再一次充斥在高空,如流星一般的火箭弹和导弹混合在一起让大地一阵阵的颤抖。
刘汕几乎立刻就猜出来他们打算做什么,那两个刺杀小队留下的伤口足以在诅咒下放干恶魔的血,他们要用生命拖死它。
不行,不能在耽误了,每耽误一秒都有几十上百的人死去,他必须马上追上恶魔就算是死也要打出最后两拳!
刘汕蹒跚而行,突然,刘汕在坑坑洼洼的战场上看到了一架坠毁的战斗机,这架战斗机还算完好,一名飞行员似乎正在维修。
刘汕见状赶忙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那名飞行员的动力装甲检测到了友军信号后,他停下了手头的事回头看去。
只见刘汕费力的向他快步走来,飞行员见到这名重伤号,赶忙跑过去想要扶刘汕一把。
结果,等到他跑到跟前才发现,着甲后接近三米高的刘汕根本不是自己这个一米八五的小个子能扶的。
于是,他只好问:“同志,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去我飞机里,我飞机里有一个便携手术台,我给你做个简单手术?”
大个子一边走一边说:“来不及做手术了——你的飞机还能起飞吗?”
飞行员愣了一下说道:“刚才被那恶魔不知道怎么干扰了一下后摔地上了,现在我再把机翼修一下也能起飞。”
大个子说:“那你的飞机能带上我吗?”
飞行员有些为难的说:“你个子太大了,乘员舱坐不下。”
大个子思考了一下说:“如能不能把我塞导弹架上?”
飞行员感觉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他问:“你有什么必须上飞机的理由吗?我觉得就算你有重要情报什么的也可以交给我来传递。”
大个子动了动脑袋说:“我有一个可以杀死那只恶魔的方法,但是必须要我亲自去动手才可以。”
飞行员狐疑的看了看大个子问:“你说的方法是什么?不会是跳到恶魔身上邦邦给它两拳吧?”
大个子有些沉默,飞行员已经放弃思考了,他无语的说:“好吧好吧,我相信你的说辞,你是刺杀小队的成员吧?”
大个子说:“你相信了?”
飞行员爬进座舱说道:“我这次任务本来就是配合刺杀小队行动,来吧,导弹舱已经打开了,你这身动力甲很沉得去中间的对地导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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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员打开了导弹舱盖后又从飞机里爬了下来,他拿着工具包导弹从发射架上卸了下来,拿出一条黑色的武装带递给了那个大个子。
大个子接过带子走到了导弹架上用带子把自己绑在了上面。
飞行员踩着梯子递给了大个子一把匕首,他说:“一会你看到发射架完全伸出导弹舱后你就用这把匕首把武装带割断。”
大个子点了点头接过了匕首,飞行员费力的把导弹架上的一根数据线接到了大个子的动力装甲上,他说:“现在让我的飞机和你的装甲同步一下数据,到时候我会根据ai提示把你在合适的角度扔出去,现在ai在计算你的气动外形和重量对刨射的影响……我操…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
飞行员看着动力装甲上同步过来的数据感觉一阵幻痛,他不由得感觉担心:“要不然还是先做个手术吧。”
大个子摇了摇头说:“我每犹豫一秒都有无数的人失去生命,和那些生命比起来我的痛苦算不了什么。”
飞行员沉默了,他在短暂的沉默后说:“我叫陈伶杰,第五航空旅下属第八大队第二中队第一小队的战斗机驾驶员。”
大个子笑了笑说:“刘汕,下属异常防御所灵能快速反应小组乙级特遣队破拆器小队的突破手。”
陈伶杰拍了拍刘汕的动力装甲说道:“祝你好运。”
刘汕也笑了说:“祝我成功。”
导弹舱盖渐渐闭合,飞机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中起飞。
黑暗中,刘汕默默的看着自己头顶上一盏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呼吸灯默默计划着最后的战斗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