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盛太医就给安平伯跪下:“伯爷息怒,国舅爷这是只是口误而已,现在还是国舅爷的病更重要。”
安平伯的确是盛太医想的那样的人,刚才就是在做戏给盛太医看。这会看到盛太医给自己跪下,看来也是个明白人,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看盛太医跪在自己面前,也不叫盛太医起来,问道:“我儿昨日突发痒症时的确是用热水淋过,但那水也不是很烫,我也试过,现在并无任何不适。但今日起来,我儿的脸上就长了这许多水泡,这是为何?”
盛太医听了也很奇怪,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病?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来报,阮文逸的贴身小厮也是长了一身水泡。
听说居然还有人也得了这样的病,盛太医的心中慌了,难不成这根本不是什么烫伤,是得了什么疫症?要是真的是疫症,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
盛太医不顾安平伯,直接开口询问:“除了你说的,府上还有没有人也得了这病?”
安平伯也意识到此事的不寻常,顾不得盛太医的无礼,也补了一句:“赶紧如实回答。”
得到伯爷的许可,来报信的小厮道:“昨日跟着国舅爷出去的好几个都这样,只是顺子和国舅比其他人的都重。”
盛太医:“带我去看看其他的人。”
此事干系重大,安平伯也不阻拦,还亲自带着盛太医一道去看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