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院主……这是做什么?”金满堂畏惧地看向那抵在他心口的匕首,只要乔婉娩手下用力,立刻就能让他血溅当场。
“这就要问问金庄主,究竟想要做什么了?”乔婉娩并不与他废话,一个用力,匕首已经刺破了那一身华服。
金满堂的身体一触到匕首的寒意,立时吓得发抖,“乔院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钱,老夫都可以……”
“呸!”乔婉娩不由啐了他一口,这人果然很会颠倒黑白,也不知手底下坑害过多少无辜。她沉声道:“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乔院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金满堂两腿战战,但嘴上仍在装着糊涂,“老夫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啊……乔院主,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好人?”乔婉娩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在拖时间?可惜,迷香对我无用。”
“什么?”金满堂骇然睁大了眼,果见乔婉娩神色清明,再不见方才迷惘之态,不由脱口而出,“无心槐怎会对你无用?”
“原来这叫无心槐。”乔婉娩冷笑道,“想来是你压箱底的宝贝,可惜啊,对我无用。”
金满堂一脸不可置信,不由跌坐在地,又被乔婉娩提着衣领一把抓了起来。
“金庄主不是要让我看宝物吗?”乔婉娩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让我瞧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