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老二打烂。
过来几个人,把他们全扔旁边沟里去!”
身旁5人闻风而动,七手八脚将躺着的这些先后拽到了路边一条夏天长满剌剌秧,冬天都是枯草的土沟中;这条沟有个一米半深,塞几个人进去不站在边上往里看都看不出来。
回到副驾驶上给项骜一说,对面笑道:
“驼子,你真够狠的,别光对我说,也让别人学习学习。”
等在公共频道里再讲一遍时,打了开张第一战的刚子感慨道:
“驼哥,你一个学生怎么比我这个当内保的还心黑?我只是开枪吓唬吓唬人,你直接往身上招呼啊!”
“虽然骜哥说尽量别打人,但我这不寻思着干的干脆一点,能弄点战利品吗?”
“说说,你抢到什么了?我对这个感兴趣。”三铁道。
“也没啥,就是把他们前面收的过路费全给弄过来了,一共3000多块钱。
我用了四发子弹,算是增加了行动成本,那从这笔钱里补行不行?”
最后这句明显是问项骜的,他顿了片刻后道:
“本来想着把这些钱还给那些司机,毕竟都是血汗钱,但好像没法追溯是谁给的,车太多了他们也不会有记录。
那留着吧,当公司的额外收入,以后再有这样的进账,能填账的填账,富余出来的权当是兄弟们的夜宵费。”
“骜哥这个主意好,我最喜欢吃夜宵了!我也得瞪大眼睛赶紧找找,看看能不能有点收获。”三铁道。
但事与愿违,他在整条路线上走了一晚上,碰上了两拨偷油的油耗子,可没抓住谁,跑过去对面就一哄而散,搞得没什么也没捞着,郁闷得很。
反而是项骜这里,碰上了和刚子一样的情况,并且规模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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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伙车匪足足有20多人,车后座的一人见状伸长脖子借着四周好几道大货车的远光灯端着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问:
“骜哥,他们人多,而且拿的家伙也不差,我看着好像有弩,还有...操,还有撅把子,咱们怎么办?”
“撅把子”是一种民间对单发铰接式结构土枪的称呼,这种枪和一些猎枪相似,装填时需要将枪管和枪身掰开,将弹丸塞入枪膛后再合拢击发。
这类自制枪械射程很近,精度也低得很,但装入足量的推进药和铁砂后要是在三五米距离上被崩到,也是能要命的事情。
项骜没有接话,而是道:
“停车,你们全都下去,车等下我来开;然后看我信号,该出手时就出手。”
众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没有异议,纷纷下车后埋伏在了路边类似赵佗扔人的沟里,而这边坐上驾驶位后又慢慢的向前走了一小段,在确保抵达一个既不太远又加速距离足够,同时还不会打草惊蛇正在劫掠大货车的对面车匪的位置后,一脚油门轰下去,猎豹顿时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20多人中的大部分集中在被截停的三辆货车外侧负责盯梢,里侧的少数则在勒令司机拿钱拿物。
而项骜冲击的地方正是外侧。
是的,他的战术就是用车撞。
等那帮人发现有一辆小车朝着自己疾驰而来毫无减速意思时再躲已经来不及了,紧接着便是车体剧烈撞击人体产生的闷响,一转眼的工夫,十几个人中只有一个站在最靠外的幸免之外,其余的全被撞翻在地。
这边见状踩下刹车从这里钻出来当头就是一枪,一发橡皮弹正中唯一没被撞着的车匪脸侧,人当场就被打了个跟头躺在那里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