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熠珩身体僵住,酒液便顺着喉管入了腹部。
口鼻处满是馨香。
身体的燥热变得更加情难自控。
他一把握住女子的腰身,翻身将人压在了下方。
......
阿酒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晦气的呸了一声,掉头走了回去。
没来过春楼的人自是不知道,每个包间的房内都有助兴的酒和助兴的香薰。
除非格外要求不要这些,不然便是默认。
张熠珩这不就着了道了吗?
而此时的张盈盈则是躺在端王的床铺上,属于萧景轩的檀香扑鼻而来,本来装晕的人,此时睡得格外香甜。
王御医把了三次脉,无一不是无碍。
但是人就是不醒。
他对端王说了人没事,但是人家压根不相信,还压着他再看。
张盈盈正面躺的难受,无意识中翻了个身,均匀的呼吸声让在场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除了端王,其他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是睡着了?
王御医擦了擦脑门的汗液,“王爷,玉真郡主只是劳累过度才导致的昏迷,等会儿老臣开一张补身体的方子,每日喝一次,连续喝半个月便会痊愈。”
他这次学聪明不再说人没事了,而是说人是劳累导致的身体亏损。
果然,端王紧张道:“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开药房啊!”
王御医懵了一瞬,面上诚惶诚恐:“臣这就去!”
心里却在欢呼,他终于解放了!
天知道,他坐在那里一个多时辰,屁股都坐疼了,还要忍受端王吃人的眼神,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年纪大了,可受不住这般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