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胸膛紧贴着禄爻的后背,湿热的气息喷到禄爻的耳廓上,“原产法国,据说拿破仑的妻子、约瑟芬皇后生前最爱这种玫瑰。”
“玫瑰自开始绽放的同时,也是凋零的开始,”禄爻用剪子的顶端,轻轻触碰娇贵的玫瑰花瓣,“玫瑰的生命、也是它的死亡。”
“从绽放到颓败,”贺厉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附上禄爻拿着花剪的手,“凋落的玫瑰才最致命。”
禄爻没有回话,手下剪刀干净利落,直接把花架上的娇艳欲滴的花拦腰剪断,然后回眸抬头,笑容灿烂的看着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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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厉的心好像被玫瑰刺了一下,舌尖顶了下后牙,刚要说什么;
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这个贱丫头上哪儿去了?!”
禄爻听着姜好珍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回身钻到贺厉怀里,“吻我。”
贺厉眼里闪过促狭,一把扣住禄爻的后颈,吻了上去;
只不过是吻在了禄爻的手心,
然而贺厉并没有被打断,反而更缠绵,
虽然只是吻了手心,不过吻的又欲又深情,
可是禄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姜好珍那里,
贺厉太高大强壮,自己又太过娇小,这个角度,恐怕好珍怕看不到自己,
“腿。”禄爻一手挡在唇前,一手搂着贺厉的脖子,
贺厉立刻会意,大掌将禄爻的腿扣在自己大腿旁,露出禄爻的裙摆。
只不过两人身高差的有点多,所以贺厉直接把禄爻抱起,一手拖住她的屁股,
姜好珍看着那雄性意识满溢的背影,绝对不是贺言辞,
而且那露出的墨绿裙摆,一看就是禄爻。
她想掏出手机拍下禄爻出轨的证据,
才发现手机还在屋里,急忙小跑着回屋拿。
看姜好珍一走,禄爻一把推开贺厉,“带我走。”
“遵命。”贺厉轻咬了下禄爻没来得及拿走的手指,
沉迷着手指上的淡淡玫瑰香,托着禄爻的屁股,一下把她扔进窗里,二人从后面上了楼;
然而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姜好珍进屋就大喊大叫,
“爸爸,我看到姐姐在花园里和别的男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