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特意为此次参加晚宴的每一位宾客都准备了单独休息间。
温南屿暴力的踹开门,拽着身后的黄舒月进屋,随即反手重重砸上房门。
黄舒月被他攘了一把,脚下趔趄几步,摔进了单人沙发里。
沙发柔软,这一下她并没有摔疼,但头脑却因此而产生了短暂的晕眩。
温南屿似乎是气得狠了,眸色微微发赤,居高临下死死盯着沙发里神色茫然的黄舒月。
“黄舒月,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太懂怎么惹我气我了。”
黄舒月从晕眩中回过神,抬眸淡漠的望着他。
温南屿受不了她这样的眼神。
就好像,就好像在她的眼里心里,他就只是个无关紧要、根本不用在乎的人。
“温总,你在气什么。”
“你说我气什么。”
黄舒月诚实道:“不知道。”
温南屿噎了一下,胸腔里窜出把无名火。
黄舒月不去看他,手撑着沙发扶手准备站起来。
倏然一道阴影深深笼罩下来。
她下意识抬头,只见温南屿忽然俯下身,双臂撑在沙发两侧,以一种圈禁的方式逼近她。
他眉目疏朗的俊脸蓦地在她眼前放大。
两人之间此时不过一拳距离,近在咫尺,黄舒月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男人呼出的热气。
她滞了一下,身体微不可察的绷起来。
“温总,你这样过界了。”
她淡定从容的提醒,敛下的眼里有那么几分的恼怒。
似在恼温南屿这样肆意的靠近,又像是在恼自己的心不平静。
温南屿恶狠狠的盯着她,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犬。
“过界?”
“你是我的人,我怎么样都不算过界!”
“黄舒月,让我告诉你什么叫过界!”
“你是我的人,你帮别人说话,才叫过界!”
黄舒月:“我那不是帮别人说话,只是想你冷静,不要给自己给南氏找不必要的麻烦。”
温南屿磨着后槽牙,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黄舒月,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用,连那种杂碎都解决不了?”
黄舒月道:“解决的方式有很多种……”
又何必要闹成那样。
伤人,总归是不好的。
“是啊,有很多种,”他陡然拔高了音量,脖颈间青筋凸起,“可我他妈的不想!妈的你这个女人,也不知道给老子下了什么药,老子就见不得别人碰你!”
哪怕只是言语冒犯,哪怕就摸了摸手,也不行!
黄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