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初入此地,举目无亲,自然是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初心,林子安和善的点点头:“道友但说无妨。如若在下帮得上忙的,自当尽力而为,也不枉道友一番相托之请。”
那书生气青年受了伤,说不了太多话,他长话短说,只挑紧要之话简短阐述开来:“道友,我叫时宏,风隐宗凌长老乃是我舅老祖。我这一身重伤乃是那长孙辟所赐。”那时宏一提到长孙辟的名字,脸上就现出一股仇深似海的表情,看来他对此人的怨气和仇恨颇深。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长孙辟见我怀有一枚风隐宗的寻仙令,心中起了念欲之心,这才暗下毒手,欲将我杀之夺宝。”
林子安一下傻了眼,这事竟然牵扯到了风隐宗长老的身上,那风隐宗,他听老龟武老伯谈起过,是个有名气的大宗门。
但是那长孙辟又是谁?
他介入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刚入此地,好不容易从那恶毒女子手中逃脱,可不想再随便得罪人呀!
他正思量之间,那时宏颤巍巍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令牌,放到林子安手上,一脸绝望的说道:“道友,这寻仙令小生恐怕是用不上了。”
但下一刻,他脸上悲壮的表情立刻化为满腔的怒意和仇恨,咬牙颤声道:“但我也决不会令那长孙辟好过,我愿以寻仙令为酬,麻烦道友你替我到风隐宗走上一趟,将此事告知我舅老祖凌长老,让他为我报仇啊!”
话毕,他眼含滔天恨意,手一松,随即身子一僵,怀揣着未尽的仇恨和遗憾撒手归西了。
这一下子,直接将林子安整不会了。
他还没应下事来呢,这时宏就等不及走了。
但他手上还拿着时宏的寻仙令,真可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下也不论是否害怕得罪那长孙辟,也得尽力替这时宏去那风隐宗走上一遭,知会他那舅老祖一声,将他这满腔的委屈诉与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