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宁就知道谢砚卿所说的事是什么了。
望着娴雅如水的女子携同温润儒雅的男子走来时,她愣了愣望向身旁之人。
谢砚卿握住她袖下手,音色清越道:“阿宁,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母亲,还有她夫君君亭玉。”
沈宁唇微张。
在益州时她就猜到谢砚卿母亲没死,可真真切切看到还是有些惊讶。
女子年约四十却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左右。
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
唯有眼尾那几缕若有若无的细纹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有历经世事的沉稳,又藏着难以言说的灵慧。
她身后跟着男子和她年纪相仿,五官硬朗却不失柔和,自带岁月沉淀之后的沉稳可靠之感。
尤其是那双深邃而明亮的双眸,给人一种藏着无尽智慧与洞察世事的通透。
沈宁打量对方同时,萧妤欢也在打量她,含笑问:“你便是砚卿信中所说的阿宁?”
沈宁忙敛神,福身见礼,声音轻柔却不失大方道:“是,沈宁见过伯母。”
她目光看向萧妤欢身后男子,默了一瞬唤了声:“伯父。”
君亭玉视线一直紧追随萧妤欢,闻言微笑着颔首以示礼节。
“好孩子,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萧妤欢握住她手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满意道:“打从砚卿在信里说起你,我就日夜盼着能早日见到你。如今见了,果然如他所说,明艳端庄,和我想象中的一般无二,砚卿这孩子是会挑人的。”
她轻轻拍了拍沈宁的手,面上满是慈爱的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半月前收到砚卿的信我们就赶来了,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镯子便当给你的见面礼了。”
玉镯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看起来就十分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