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从雅间里出来在廊下不小心撞到了人,虽未看清那人相貌,但依稀记得他穿了一身玄袍,那衣裳料子华贵,并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莫非……那人就是李尘彦?”
说话间功夫,两人已经到了书房。
谢砚卿推开门:“他经常出入画舫和茶楼这些地方,你那日撞上的正是他。他对你母亲容貌印象深刻,不可能认不出你,但他当时没和你相认,这就变得很可疑了。”
沈宁陷入沉思,口中呢喃:“难不成是我身上有什么是他想图谋的?”
谢砚卿牵着她走到茶几旁,将人拉入怀中坐下:“不管他图谋什么,总归和权势有关。”
搂住他脖子,她仰起脑袋:“所以,他看似闲散不争权夺利,实则一直在坐山观虎斗?”
他垂眸:“生在皇家,尤其还是皇子,若没点本事早就被人害死了。庆王绝非表面上那般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或许只是他故意营造出的假象,蒙骗外人的障眼法而已。”
沈宁轻咬着下唇,神色凝重:“我在长公主府被齐芸拉着落水的事难道真是他谋划好的?”
她很是费解:“可他图什么?”
谢砚卿也想不通,埋首在她颈间:“管他图什么,争什么,我们都要更加小心谨慎,若他敢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
“对了,你近来心口疼的厉害吗?”他兀的问。
她刚想回,他清冽气息忽的逼近,接着便是唇上一软。
“唔……你不是说有要紧事吗?”等他一松开,她手抵住他胸口,眨着水盈盈眸子望着他。
他弯唇,拢住她手.下:“这也算要紧事。”
面上一烫,她看了眼外面明亮天色,恼道:“现在还是大白天,你……”
“办完事就天黑了。”
“……”
沈宁听到这无耻发言嘴角扯了扯。
不等她再说什么,他吻再度压来。
她嘤咛一声,双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