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身上好凉快。”她红唇翕合,眼尾泛着惑人薄红。
谢砚卿被她撩拨的身体似被一团火簇拥着,喉间干渴的厉害。
强行揽住她纤细腰肢坐起身,将碍事外袍脱掉后,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一沾床,她又着急的缠上来,将他扑倒在床上,直接坐在了他紧实腰腹上。
他呼吸一滞,耳畔嗡鸣,眸中涌上暗潮。
三两下将他衣裳都扯开后,她又去扯自己身上衣裙。
夏衣单薄,她本就没穿几件,几乎毫不费力便将上半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淡青绣花小衣包裹着丰盈。
她的身子他不是没看过,可洞房那夜是晚上,远不及现在看的冲击力大。
她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每一寸白皙肌肤都带着致命吸引力。
喉结滚了滚,他覆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一个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颠倒。
执起她纤长带茧的手放在脸上,他清矜如玉面上隐忍着:“阿宁,你看着我。”
沈宁神志不清注视他,仰起脑袋想吮咬他唇,他微偏过脑袋错开,声音低哑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她现在被药物控制分不清人,但他也不想她把他当做陌生人。
她水眸半睁,楚楚可怜看着他,咬着唇瓣喃喃道:“夫君,你是我夫君。”
谢砚卿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今日对着周怡宁也是唤谢砚安夫君。
扣住她手压在枕上,他吻在她唇角:“你还记得你夫君叫什么名字吗?”
“谢晏,谢晏是我夫君。”她声音绵软沙哑,似乖巧的猫儿一般。
谢砚卿胸腔荡起阵阵涟漪。
在她心中,他一直都是谢晏,是她夫君。
心中因看到她与谢砚安在一起时醋意霎时散去,只余下满满爱怜。
他抬手一挥,纱幔落下。
按着她光裸的脊背贴向他。
亲吻中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小衣滑落,泛着莹白光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欲,在房间中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