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眉:“意外?”
“是。”被他抱着姿势不舒服,她推开他:“我今日是陪你兄长来的,我本来打算和他解释我们关系,但他母亲派了人来促成他与周家小姐婚事,他让我与他假扮夫妻搅黄这件事,说等将人打发回去后就对外澄清我和他关系。”
说到这她哀怨目光看着他:“我原本是想告诉你一声,可你这几日都没回府。”
谢砚卿一怔。
原来是他误会了。
她继续道:“你兄长将信物和赓贴退还周小姐后我们就打算回府了,她叫住我说想和我聊几句。当时包间里燃了熏香,又因为她身上戴了具有催情作用的依兰花制香囊,两物产生反应,我由于隔的近,闻了太久熏香就中招了。”
她话真假参半,事实是她本就中了阴阳合欢蛊,香囊和熏香只是诱因而已。
想来谢砚卿不会去查,她这般说也能糊弄过去。
“你就没怀疑是周小姐想害你?”他神情肃然道。
沈宁摇摇头:“应该不是。周小姐一个闺阁女子整日戴着依兰花制成香囊在外人面前晃,明显就是不知道那花有催情作用。再者今日是我们初次相见,你兄长也在,她想害我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
谢砚卿默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不是周怡宁想害她他不能下定论,但可以确定沈宁防人之心太低了。
“京城不比临水村,有的人表面看似温良,实则城府极深,你以后要多防备些。”
她唇角绽出一抹笑来,勾起他下巴:“谢大人是在教我辩人吗?”
掌心拢住她手,他眉梢带着浅浅的温润笑意:“我是怕你被人暗害,多防备些总没错。”
这还是见面后他初次对她露出这样温和的笑,沈宁心念一动,咽了咽唾沫,脑中浮现两人纠缠的画面,两颊霎时生晕。
记忆虽有些模糊了,但她依稀记得她缠了他好久,后面受不住了又喊疼。
他却跟没听见一样,越来越疯狂。
果然,开过荤的男人可怕,素了两年的男人更可怕。
饶是她是习武之人,可现在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样,四肢百骸都酸疼的厉害。
看了眼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记得谢砚安好像还在等她!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谢砚卿低低嗯了一声,掀被下榻捡起地上自己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