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的思绪越飘越远,甚至都在她的脑子YY出来江湖儿女的一段爱恨情仇。
“意儿,阿耶用好了,你要是也用好了,便跟着阿耶一道去主屋罢。”
适才,林大江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了,无论小女儿给他惹出什么祸事来,他都要罚她……就做女红好了,谁让他的小女儿最不耐烦的就是老实地坐在那里做针线,他得好好想一想让小女儿归家以后制些什么。
主屋里,林弋跟在阿耶的身后走了进去,就见当中沈樉正襟危坐于榻上,林平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林叔,过去坐罢。”
“是,大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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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耶坐定,林弋想了想,提起衣摆行至屋中跪了下来,即便不是为她惹上东宫之事而跪,也为她偷学了沈家家传的内功而跪。
这是她的态度,必须为之。
“事涉两件,意儿等下会一件一件的禀明。”
沈樉没有说话只垂了眼睑,林弋却把身体跪得笔直,平视于前方,开始讲述那天她与次兄和小桃阿嫂去西市置办成婚所用物什的经过。
提到林安问她为何要手下留情的时候,林平在一边接了话。
“阿耶,意儿说的是实情。
那日我和阿郎恰巧就在那条胡同边上的那家茶坊里饮茶,因着是临窗而席,我和阿郎都把经过看在了眼里。”
沈樉依旧垂着眼不说话,林大江望了他这边一眼,又瞪了自家儿子一下。
老子才不管小女儿说的是不是实情,老子在乎的是老子宝贝女儿的安危。
又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林大江这才开口说道,“平儿,这事并不能与东宫扯上,你待意儿说完,不要插嘴。”
林平躬身应了一声,心里头在想就不能让小妹站起来回话么。
“后来,我和次兄并小桃阿姊继续在西市头里逛,又采买了一些物什。
似是半晌午的光景,我们觉得有些饿了,便买了几张胡饼蹲在一家酒肆的外头啃食。
吃着吃着,我就察觉到了斜对面街角的异样,知晓是先前放过之人又寻了新的帮手前来。”